虫让你感到愉悦了吗?如果这就是你要找的药材,那么显然你这趟大有收获。”维尔塔宁的声音逐渐向出口靠近,她手中魔杖的光点也逐渐放大。
“如果你肯把魔杖借给我,我也不会让你那双金贵的双脚踏足这里的,不知道你适合在什么地方停留?比如尸山血海?踩着那些无辜者的残肢断臂显然比在这里有成就多了,不是吗?”
走到出口时,阿芙拉被上面的灰尘呛得连着咳了好几声。她爬上梯子,穆勒搭手让她顺利回到房间里来,同时扫视过她的裙角——那里被勾得散了线。
“你们这是——”穆勒欲言又止。
“问问我们好学的格林德沃小姐吧。”维尔塔宁漠然扫了她一眼,冷着脸走了出去。
穆勒遂将疑问的视线转向阿芙拉。
“我的裙子被地板夹缝勾了,然后我们在这里发现了暗室。”阿芙拉尴尬而不悦地解释道,“那里头有不少我母亲以前收集的魔药。”
穆勒不认同她的行为:“您不应该在未经主人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做这种事。”
“我未经他同意做的事多了。”阿芙拉并不当回事,“再说我什么也没有拿。有你们这两位敬业的‘随从’盯着,你大可不必对我这么不放心。”
“梅林作证,我的询问出于对您身体的关心。”穆勒假惺惺地解释道。
阿芙拉没有理会他,她转身走出房间,同时将维尔塔宁刚塞给她的东西藏好——她塞到她手里时,阿芙拉就顺势将它藏进袖口以暂时隐藏。那个东西贴着她的皮肤,金属冰冷的触感令人感到不适却又熟悉,说起来阿芙拉和这个物件也算久别重逢。
穆勒没有紧咬着这个小插曲不放,他只是将暗室入口合上,然后默默地跟在她们后面走了出去。
毕竟,这次出行之前里德尔特地嘱咐过他——如果一路上维尔塔宁有任何值得起疑的举止,不需要阻止,只要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而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件,无一例外都会流入里德尔的耳朵。
想到这个,再结合他之前听说的关于其他食死徒对维尔塔宁的揣测,穆勒不由轻蔑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