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打量道。
“有空的时候就喜欢研究点食谱。”忒修斯一边咳一边拿出一套新的骨瓷茶具,“茶还是咖啡?”
“白水就好。”那套茶具上绘有漂亮的孔雀图案,阿芙拉挑了一只她认为最好看的茶杯。
她的视线略过沙发一头小圆桌上乱七八糟堆在一块的魔药,终于在他把水端过来时问到正题:“你不舒服吗?”
他言简意赅:“天冷了,不小心得了感冒。”
就在茶几上还摆着一只药剂瓶,阿芙拉只消闻一下就知道它的效用:“你在喝疗愈和强健心脏的魔药。”
因她的敏锐度,忒修斯意外地抬眼瞥过来。
她忐忑不安:“你请过很多次假了,上个月我去魔法部时他们就说你在休假,你真的不要紧?”
“死不了。”忒修斯态度很随意,“你特地来敲门就是为了说这个?”
“这不重要吗?你哪是那种一有小病小痛就休假的人?”阿芙拉稍一回想,“是战争落下的病根吗?”
“算是吧,医生说要养一段时间。”
“现在是什么程度?”
忒修斯坐在沙发上,手臂撑着下巴:“不方便说。我可以不说吗?”
阿芙拉看见他那副守口如瓶的样子,险些以为他要开始料理后事了,于是真诚建议:“你的遗产要是没地方放,可以捐赠给我。”
他摸着下巴笑了:“那你得和纽特商量,纽特同意我就同意——反正我死了也无所谓钱给谁花了。”
阿芙拉眼前一亮:“真的能商量?”
忒修斯提醒道:“可以是可以,但我可要提前告诉你,纽特这人看上去好骗,实际上可没那么好说话。你得多想想法子。”
两人笑过一阵后,他突然转入严肃话题:“神秘事务司最近在竞选新的司长,你知道吗?”
“你们内部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你未婚夫不就在神秘事务司吗?他没告诉你?”忒修斯端起茶杯,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脸上,“你们这个婚约,似乎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