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离开之前,阿芙拉低着头说道:“我同意。”
他顿了顿:“什么?”
“我说我同意你的条件。”她转过身来看着里德尔。
里德尔收回手插进西装裤口袋里,姿态傲慢地说道:“我知道。我在问你,同意我的什么条件。”
阿芙拉深吸一口气,尽力控制情绪:“你要我们荣辱与共,可以。我可以和你订婚。”
但他仍不满地摇头道:“这种勉强的态度,我可感受不到充分的诚意。你之前说的‘情愿’,就仅仅是这样而已?”
——他真的很残忍,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总是喜欢将刀子捅进人的心脏,还要别人自己将它拔出,为他形容胸口绽开的血花是多么灿烂。
而她总是无力地发现,每当她要扳回一局时,那些她自以为是用来教训里德尔的手段都会反过来应验到她自己身上——哪怕只是一句口舌之快。
阿芙拉捏着拳,将屈辱感强行咽下去:“里德尔,我愿意与你订婚。”
里德尔玩味地笑了笑:“我想,我们之间就不需要血盟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