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次都没有来找过我。而梅洛普那个女人更是蠢得不可救药,她一生甚至没有一个称得上是家的地方,这种情况下企图用怀孕去拴住一个男人,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
“她只是太渴望爱了,如果世界上没有她的家,至少腹中的孩子和她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没有一个母亲会不设想自己的孩子未来会长成什么样,而你是她这一生最美好的寄托,当她在那么艰难的条件下还坚持生下你时,就表明她爱你!里德尔,你或许认为自己身上流着肮脏不堪、令你自己厌恶的血,但你不能否认你的出生是梅洛普生命中唯一的光。”
里德尔原本打算转身就走,但听到这些话,他还是停住脚步,讽刺至极地提醒道:“很感人,但这话你不应该对我说,而应该对梅洛普的坟墓说。或许你还应该设法再穿越回1926年,教会她在成为一个母亲前最基本的事是保障自己的生存。”
阿芙拉也站起来吼道:“我要是能回到1926年,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互呛?”
比魔法她打不过里德尔,难道比吵架她还能输?
这彻底激起了里德尔的怒火,他恨不得立刻让恶咒教她做人——事实上他的确准备管管阿芙拉这越发无法无天的行径,否则她要踩到他头上了。
然而里德尔转过身,却发现刚才还在叫嚣挑衅的人此刻倒在地上。他走过去确认阿芙拉死没死,失望地发现她充其量只是脸颊红得不太正常。
他半蹲着伸手,试了下阿芙拉额头的温度,而后收回手说道:“既然你觉得自己这么不可一世,就躺在这冷静冷静再回去吧。”
里德尔说完,起身要走。
阿芙拉抬手拽住他长袍的下摆,虚弱却顽强地说:“你要是把我扔在这,我就告诉邓布利多,是你怀恨在心把我弄成这样的——反正大家都看到你在舞会上落单了。”
里德尔俯视着她,一瞬间气笑了:“谁告诉你,我在舞会上落单了?”
阿芙拉强撑着身子,在头晕目眩中爬起来,靠在墙上时两眼发黑,甚至没法看清里德尔的脸。
那一瞬间,所有积压在心中的难过和委屈一齐涌上心头,并变成猝不及防涌出眼眶的眼泪,冲垮了她脑中紧绷的那根弦。
“你跟别人跳舞了?”阿芙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声质问他。
里德尔沉默地看着她,看上去是在思索应该直接将她扛到医疗翼,还是先把人打晕换取片刻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