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德姆斯特朗后,一直没有放弃过这项试验。”
话音落下,凯瑟琳完全变了一种神态。
她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阿芙拉,嗓音低沉地说:“所有姓格林德沃的人都是疯子。”
可阿芙拉完全不懂她这评价从何而来。
她生怕凯瑟琳误解她是要借这枚转换器继续试验,立刻澄清道:“我没有要进行那种邪门试验的意思……”
但她才说了一句,外面就响起敲门声,随后她们听到一个女人说了几句话,声称是来找阿芙拉的。
阿芙拉甚至感觉那声音异常耳熟。
凯瑟琳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去开门,继而弗莱维娅从正门进来了。
她一看到阿芙拉就泫然欲泣地说:“我亲爱的阿芙拉,可算找到你了!家里出事了,你得赶紧跟我走。”
阿芙拉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从来没和家人提起过凯瑟琳的糖果店,唯一知道这里的人除了里德尔,恐怕就只有杰西卡了,但杰西卡此刻还在学校。
阿芙拉警惕地问她:“姨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弗莱维娅愣了一下:“杰西卡说你可能在这里。你还不知道吧——我的孩子,你可怜的姨夫出了事,佩洛西夫妇正在帮忙呢,杰西卡也刚刚赶了回来。”
凯瑟琳并没有兴趣听她们的家事,急着送客讨清闲:“或许你该回去看一看,阿芙拉。”
阿芙拉跟着往外走了几步,快要走到门口时又停住了——她总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她一只手在背后抽出魔杖,装作不经意地问:“哥哥知道这事了吗?他上次给我寄信时还说也想回家呆一段时间呢。”
弗莱维娅一边往外走一边随口说道:“哦,是的,他是和杰西卡一起回来的。你知道,这两个孩子关系一直不错。”
“我从不叫哈兰德‘哥哥’,而且我这学期也没有和他通过信,他的话都顺带让杰西卡在信里代笔了。”阿芙拉说道。
“哦,就是那么回事。就如我刚才所说,他和杰西卡……”
阿芙拉才不管她说什么,她果断地退回到房间内,求助地看着凯瑟琳:“她不是我姨妈,一定是有人喝了复方汤剂或是什么别的方法!”
对方锲而不舍地追过来:“阿芙拉,别闹了……”
阿芙拉脱口而出:“你这是诱拐儿童!”
“嗯哼,女士,我建议在一切搞清楚之前,你不要跨过门槛。”凯瑟琳不知什么时候抽出了魔杖。
那是一根纤长镶银、通身镌刻有繁复咒语的漂亮魔杖,当凯瑟琳将它夹在指间时,丝毫不让人感到她是准备战斗,而是如同在约会的空隙中随手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
“弗莱维娅”往占卜的房间中逼近了几步:“或许是误会?”
她脚下炸开一团飞沙走石,而变形的魔法也维持不住了。
在对方惊愕的神情中,凯瑟琳悠哉地摇了摇头:“确实是误会,原来我刚才应该称你为先生。那么我再说一遍——先生,您还是别进来了,我可不想让自己难做,毕竟这孩子说她不想走呢。”
对方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握紧魔杖走过来:“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这样对你也好,劳拉·帕尔默。如果你高抬贵手,我也可以假装今天没见过你。”
“喔喔——”凯瑟琳红唇微张,发出两声悦耳的转音,“你真的很不礼貌,先生。希望今天过后,你能知道什么是和女士社交的分寸。”
“劳拉,我看在曾与你共事的份上……”
话音未落,一道白光从凯瑟琳的魔杖中射出,男人立刻失去重心,单膝跪倒在地。
“哎呀呀,怎么这就行大礼了?可惜我担不起。”凯瑟琳目光一凛,正欲发动第二次咒语,没想到对方放了个烟雾弹,骗过她一次攻击后直接将目标转向阿芙拉。
阿芙拉怎么会待在原地任人宰割,她上次被里德尔间接提醒了,情急之下直接放了个神锋无影出来,对方在哀嚎中喷溅出大量鲜血,别说凯瑟琳难以置信,就连阿芙拉自己都惊呆了——没想到人为了保命能激发出这么大的潜力。
“还好你不会索命咒。”凯瑟琳惊吓地拍着胸口,顿了顿,“你不会,对吧?”
阿芙拉莫名想起上次凯瑟琳说可以教她黑魔法的承诺,该死的好胜心一下子起来了:“要不你现教,我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