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发生争执。”
“是的。我不能确定他和我的遭遇有直接关系,毕竟我没有证据。”阿芙拉想了想,补充道,“不过目前学校中除了他和您,也没有人会蛇佬腔,是吗?”
邓布利多不知道密室的入口在哪,即便他知道,也不会贸然使用蛇佬腔唤醒蛇怪,阿芙拉这番话的指向再明显不过了。
但她同样也知道,里德尔自从入学以来至少在明面上并无过失,他在众人心中的地位一时难以撼动。
即便是邓布利多,现在也对他没什么坏印象,更何况邓布利多最不喜欢做的就是轻易给学生定性。
果然,邓布利多思虑道:“这事还很难说,阿芙拉。不过稳妥起见,你可以先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这或许能对你的恢复有好处。布朗先生的房屋修缮得怎么样了?”
自从上次空袭后,那附近一片的建筑都毁坏得不轻。
阿芙拉答道:“还没修好,不过我可以住在我爸爸那里。”
“战争未停,住在那里风险太大了。”
阿芙拉生怕他反悔,赶紧说道:“我爸爸的房子离防空洞不远。我还有飞路粉,一旦发现状况不对,我可以从壁炉逃走,直接去猪头酒吧。”
邓布利多恍然:“噢——看来某只小老鼠上次就是从那里跑出学校的。”
意识到说漏嘴的阿芙拉只能回以苦笑。
到目前为止,一切事态发展都没有偏离阿芙拉的规划。只要能够离开学校,她就能找机会去凯瑟琳那里了,如果能问清楚来龙去脉,或许还能峰回路转……
邓布利多离开后,阿芙拉起床走动了一会儿,她仍旧是头昏脑涨的。睡觉前,她特地将窗户留了一条小缝,空气的流通能让她感觉好一些。
不过阿芙拉很快发现,这些都是无用功,因为骨折的疼痛远比她想得更折磨人。
庞弗雷夫人已经让她吃了止痛药,可一旦药效减弱,那种噩梦的痛苦就又会卷土重来。阿芙拉在吃完药后,好不容易睡了一段时间,又被痛醒了。
半夜突然起了风,气流挤过窗缝,发出口哨般尖锐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阿芙拉迷迷糊糊想关上窗户,她撑着身子艰难坐起,突然发现在不断翻飞的白色窗帘中,出现了一张模糊难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