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了。
上课前,几个格兰芬多的男生正在滔滔不绝地辩论,其中就有乔恩:“相信我好吗?德国不会轻举妄动的,他们畏惧我们的军事实力,这使得他们只能望而却步!”
哈兰德不同意他的观点:“你未免太自信了,只是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那个人就攻陷了西欧的六七个国家,法国投降后我们更是唇亡齿寒,我们现在就是别人眼里的一块肥肉。”
当然,所有人都深知这还只是麻瓜战争的局面,如果他们知道盖勒特此时的行动,就会明白实际情况远远比他们想得更复杂。
乔恩确实很自信:“我们的‘战时首相’看起来是个铁手腕。”
“可白刃交颈之时,恐怕人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哈兰德摊摊手。
教室另一边,辛西娅还在悠闲地拨弄着魔杖,闲聊道:“要不要出去避避难啊。喂,阿布你说呢?你爸爸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他回头扫了辛西娅一眼:“我爸爸向来不跟我说这些事。”
夏洛特冷冷看了她一眼,似乎觉得辛西娅过于天真:“你不会以为这种消息也能随便泄露吧?马尔福虽然蠢,但不至于蠢得要命。”
夏洛特向来喜欢挖苦人,和她坐在一起时,就连辛西娅都看起来顺眼了一些。
阿芙拉注意到,马尔福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居然离奇地没有和夏洛特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这倒让人觉得他真是和其他学生一样惶恐了。
里德尔是踩着上课铃进来的,这段时间他似乎很忙,阿芙拉很少在课堂以外的地方见到他,就连去大堂吃饭时他也是行色匆匆,这使得他又消瘦了许多。
麦格教授在里德尔之后走了进来,然而就算这节课是由她来上,也几乎没有人在听,就是麦格教授自己都心不在焉的。
杰西卡中途小声说道:“听说教师们早上开了紧急会议,校董们也来参加了,大家都在商量学校要不要暂时关闭。”
“这么严重?”阿芙拉知道现在局面很不乐观,但没想到会到直接考虑关闭学校的地步。
不过,生活优渥的马尔福少爷的忧愁显然是有时限的,他一下课就过来邀请阿芙拉:“月底是我生日,我爸爸会在庄园里为我举办派对,你来不来?”
阿芙拉甚至觉得这事有些诙谐:“哪怕你的忧虑能再多持续一节课,我都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但他要不是没心没肺,也就不是马尔福了。
起初阿芙拉觉得这种派对一定又是马尔福家的上层社交场,她去了有些自讨没趣,但一闪念间,阿芙拉就改变了主意:“好啊,我去。”
马尔福还顺便邀请了旁边的杰西卡,只不过被她没好气地骂了一顿。
马尔福点点头:“没什么,反正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要不会显得不太礼貌,你知道的。”
杰西卡气得仿佛要从凳子上跳起来,把马尔福按在地上打。
她们走出教室时,正好碰到几个眼熟的校董。
在他们低声的交谈中,阿芙拉听到“波兰”、“巫粹”、“邓布利多”等词语,她支起耳朵想再偷听一点消息,但校董们看到学生下课后,就非常谨慎地闭上了嘴。
“看来已经散会了,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杰西卡向庭院中眺望道,“话说回来,你真打算参加马尔福的派对吗?”
阿芙拉有自己的打算:“是啊,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杰西卡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里德尔也要去吧,你们见面不尴尬吗?”
“倒也还好。当你千方百计想要躲着一个人时,其实真的就可以一辈子都不见面。”阿芙拉心情复杂地感叹道。
由于麦格教授急着去见邓布利多,所以今天下课比以往早了许多,阿芙拉和杰西卡都想去庭院中透透气。
当她们走到喷泉附近时,却意外地碰到了塞普蒂莫斯·马尔福。
他仍旧像上次见面一样高高在上,见到阿芙拉时原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过立刻改口道:“中午好,格林德沃小姐。”
阿芙拉则充满警惕:“您好,马尔福先生。”
塞普蒂莫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你不必对我如此戒备,虽然你多次令我感到冒犯,但我还不至于和一个不懂事的未成年混血巫师斤斤计较。”
塞普蒂莫斯对她的定语可谓是叠满了,阿芙拉索性顺着他的话说道:“既然您这么大度,以后我可能还会有不少冒犯您的地方,就事先请您一同原谅了。”
她的毫不退让令塞普蒂莫斯眯了眯眼睛:“虽然有些小孩总不让人喜欢,但我不会干涉阿布的交友自由。或许你已经听说了,月底我将在马尔福庄园宴请宾客,为阿布庆祝生日,到时你可以带上你的几个混血同学一起过来,也许还有泥……”他说到一半,改口道,“哦,但是最好不要太寒酸,至少不要让阿布后悔邀请了你们。”
阿芙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