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问题绕了回来：
“您觉得她会是幕后主使么？”
“不。”布鲁斯·韦恩摇摇头，叹了口气，“但她的身上一定藏着些秘密。”
阿尔弗雷德没有说话。他只是站着一旁，默默同他一起干着手头的活。
“天亮了。”
从案卷中抬起头来，布鲁斯·韦恩突然说道。
望着显示屏上倒映着窗边那道模糊不清的人影，布鲁斯·韦恩再度凝视着桌面上的那只指骨，将它拾起，放在掌心。
“请您给邦妮回电，替我今日约约她吧，私下的。”
布鲁斯轻声对阿福说道。
“什么事由呢？”
阿尔弗雷德问道。
“浪漫约会。”
“遵命。”
看了眼时间，已然清晨。阿尔弗雷德拨通了电话，友好地向邦妮致歉，说明来意。
“少爷，她答应了。”
几分钟后，挂断电话，阿尔弗雷德说道。
“嗯，当然。”
布鲁斯·韦恩露出几分苦笑。
望着监视器画面内清晰的身影。客厅里，挂断电话的邦妮，此刻传骨耳机里，播放出他再熟悉不过的声响。
那是他每周都会听见的，来自他的秘书小姐的“亲切问候”。
“靠！布鲁斯·韦恩，你去死吧！”
今天她的声音简直怒气滔天。
好吧。他收回他先前的判断。
无论是人是鬼，他今夜碰到的家伙绝对是邦妮·布洛克。
谁敢附身她呢？
她这副脾气，附身他人还差不多。
布鲁斯·韦恩垂眸，无辜地把玩着那枚光滑的指骨，如瓷器般的触感令他平静下来，他揉了揉刚刚受过轰炸的耳朵。
几分钟后，他重新抬起眼来，伸伸懒腰，对阿弗尔雷德说道：
“对了，我还需要卢修斯·福克斯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