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才垂头丧气地回来告诉自己：“好像真的是选B呢，冯老师…”
冯星苒也有时候会在舞蹈课下课之后，带程念洄去吃个夜宵。
大部分时候是去严旭家的馄炖店，有的时候就路边小摊，吃一点烧烤小吃什么的。
（洄洄面馆比较远，去吃的话来不及。）
程念洄一直是很害怕的，在现实生活里活了二十三岁
几乎从未吃过路边摊，下过馆子，上学的时候一直吃妈妈做的饭，长大了就自己做饭吃。
虽然好像是有点过分紧张了，但是对于外面的食物还是尽量不去吃，
她一直都对食品安全问题她真的非常担心。总觉得不是自家人动手的东西都不是那么让人放心。
（是程念洄太紧张了，其实也没关系的！）
加上之前提过的，程念洄的肠胃比较弱，只能吃清淡的，吃惯了的食物，
吃任何一点陌生的东西都会拉肚子。
但是…
只要冯星苒和她说上一句：“这个可好吃了！”
程念洄就可以立刻抛弃自己的底线。
世界上任何一个陌生人（这的陌生人是特指与程念洄没有很亲近的百分之五十血缘关系的任何人）
对于她应该都没有这样的“感召力”。
虽然经常也会拉肚子，但是程念洄一直没有和冯星苒说起过。
反正是在梦里，拉死了大不了回去。
就算真的死了…也没有那么遗憾吧…
毕竟吃了很多冯老师推荐的“美食”…
也可以做个满足的“饱死鬼”吧…
（可是上厕所都上掉了…会不会还是“饿死鬼”呀…）
所以综上所述，冯星苒觉得自己也应该给她信心才对，
至少让她别那么紧张，不管是过了还是没过，都可以接受。
于是她带着她去了自己最喜欢的地方一（这是破折号，不是一哦！）某个大商场里的舞蹈用品店。
程念洄很罕见地跟在冯星苒身后走了一路，都一句话也没说过。
反而是先来话不多的冯星苒一路上都在和她不停地说。
“下次你不能吃一些东西就直接和我说…没必要迁就我…我看你最近都瘦了…”
（确实是拉肚子拉的…）
“哦…”
“在学习上还是你比较有话语权…你要是觉得一定对，也不用考虑我的想法…”
“哦…”
“但在艺术上我毕竟比你多学了十几年很有经验，这方面你倒是可以无条件地相信我…”
“哦…”
程念洄的回答很敷衍，冯老师说的话也没怎么听进去…
两个人就这么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家商场。
今天的任务表面是：帮冯星苒买一双合适的舞鞋，为最终考试做准备。
因为复试的时候太努力，之前穿惯了的那双鞋磨破了。
其实的任务是：带她做些有趣的事情，让她高兴起来。
程念洄跟父母说的是：和同学一起去图书馆学习。
父母对她很相信，所以没有在她的手机上绑定定位，
于是程念洄今天是去逛商场而不是去图书馆的这件事情，
又再次成功地瞒天过海了。
小剧场。某个结果。
程念洄这辈子做的很多事情都没有结果。
如果结果的定义是“一个令人欣喜满意的成果”的话。
小时候画的画参加比赛，每次都只能得安慰奖。
上学后参加的征文比赛，甚至都真的连个反馈都没有。
后来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工作，还不是专业对口的工作，
也就给人家“白白打工”了一个月，也没有任何结果，没有赚到一分钱。
后来又开始写小说…也是一样的…
关注的人也没有很多，虽然写完作品很有成就感，
但是星苒哥哥没有注意到，就应该算没有结果不成功吧。
后来又开始喜欢星苒哥哥…但是两个人从方方面面的都差距得太远，
这份喜欢也绝对不会有什么进展，只是也只能停留在程念洄一个人的暗恋的阶段。
程念洄很喜欢他，当然仅仅只能是她喜欢他而已。
虽然程念洄的人生里总是伴随着失败和不尽如人意，
但是当然也都是只是她自己的问题。
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和冯老师一样，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就算还不知道，是被父母推荐去做的，
但也爱上了，真心喜欢上了，并且下定决心要坚持一辈子。
程念洄直到二十岁之后似乎才对于自己真正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