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空憋了许久的雨,终于下起纷飞的小雨,淅淅沥沥,越下越大,下个酣畅淋漓。
小区花园那些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一夜间悉数悄然竞相绽放,明明是盛夏,却有一片春色盎然,一切风景旖旎,美不胜收。
沛宇是极度自律的人,无论前一晚应酬喝酒多累,每天早上五点雷打不动早起洗漱,五点半准时坐在书房开始阅读中英文电子新闻报刊,了解国内外新闻动态。
他非常注重行业对沛氏集团的评价,会看有没有和公司相关报道,遇到那些让他不满意甚至离谱的不实消息,还会叫公司发出律师函给相关的人。
他习惯写工作计划,还时时检查他各种计划周计划、月计划、年计划、三年计划、五年计划。
即便工作再纷乱繁忙,他都能好整以暇面对,自诩是时间管理大师。
真正了解沛宇的人,会觉得上帝是公平的存在,他背后疯狂的拼搏,对时间每分每秒的把控和珍惜,对工作的执着和专注,即便没有显赫的家世,以他的天资和努力也注定是万丈光芒!
清晨,在书房,沛宇接了个电话,带有指点江山的气魄安排了公司的事情,还了解公司文旅项目跟政府沟通情况。
挂电话前,沛宇平静道:“好呀!剿匪的胆子没有,但借剿匪的名义敛财胆子就有,而且很不小,按照公司的规定执行处理!”
沛宇刚搁手机反扣在桌面,不一会儿手机又震动起来,翻过来看一眼,来电显示是舅舅。
他接通电话,听舅舅说了几句话,回复道:“好!今天我回去一趟!”
挂了电话,沛宇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那张投标会的大合照,淦霖霖美得出众的头像,眼神充沛又真挚。
他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嘴角止不住上扬,“以前早上起床只能看看你的相片,从今往后的早上,我醒来第一眼就可以看到怀里的你了!”
处理完紧急的工作,沛宇脑海浮现昨晚自己似失控非失控的状态,趁着淦霖霖还没醒,想着回去卧房陪陪她。
昨夜,淦霖霖一生中重大的时刻发生了,那种感官比想象中还撕痛,又比想象中美好,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给她一辈子最刻骨铭心的体验。
沛宇醒来没多久,她也醒过来,发现身上穿着沛宇的睡衣,身体一动有种难以形容的酸痛,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起床。
淦霖霖褪下衣服,垂眸左右顾盼被沛宇留下的细细碎碎红痕,在她冷白皮尤为显眼。
周围十分安静,除了听到她不自觉喉咙咽口水声,还听到沛宇朝卧室走来的脚步声。
她连忙拿起那件被挂起来的睡衣,急急忙忙穿上,钻进被窝,佯装睡觉。
随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进入卧房,脚步声渐渐停下来。
淦霖霖闭着眼睛,还能感觉到沛宇那灼热的目光,她一动也不敢动。
沛宇周围扫视了一下,视线落在她粉色睡衣,识破她已经醒了还穿好衣服,嘴角漾开笑意更浓了。
随即,沛宇抬脚走到床边沿,俯身伏贴在她的耳边,磁性低桑说:“娘子,昨晚可还满意为夫的伺候?”
沛宇叫娘子的尾音带有情意绵绵。
昨夜,在最关键难耐一步时,沛宇红眼角,额角滴着汗,本能自然唤了她一声“娘子”。
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沛宇忽近忽远,忽高忽低,在她耳边飘着一声声缱绻的娘子。
淦霖霖心里面对这个称呼挺乐意,头一回她对婚姻、对白头偕老不自觉有了美好的憧憬。
沉默了几秒,沛宇见她没反应,一口一口咬她的耳垂、耳框、耳尖,还用舌尖舔舔她的脖颈,不断撩逗她。
淦霖霖哪经得住他这么撩呀,半边身很快酥软了,还是强忍住忸怩娇憨。
在旁人眼里,她是一副干练、风风火火,常年踩着细高跟鞋,走路都带风的职业精英形象。
只有在沛宇面前,她很自然流露小女生的娇羞柔弱的一面。
有时她那笨拙的小伎俩,在沛宇跟前反而是催化剂,更能挑起沛宇撩拨她的欲望。
沛宇自顾自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喃喃道:“昨晚我娘子应该是不太满意的,那我继续为娘子服务,做到娘子满意为止吧!”
淦霖霖感觉床的另一边明显一沉,脸色憋得绯红,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愿,毅然决然装睡到底。
沛宇见状,双手呵了两口气,往她膈胳肢窝内两肋乱挠了两下。
然而,淦霖霖哪经得住触痒,睁开眼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求饶:“满意!满意!满意!”
经过一夜的折腾,她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沙哑了。
沛宇生怕扯伤她,很快住了手,脸上漾着笑,很爱她的那种笑,明知故问:“可还要继续?”
歇了口气,淦霖霖红着脸,含笑求饶,连声说:“不要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