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小黑再厉害也驮不动你这么大个人啊。”
“我比你轻多了好吧。”
“不可能。”
座山雕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灵力越高体重越轻吗?我这么牛逼的人能和你这个小菜鸡一样?”
菜鸡?这用词多少有点熟悉。
盛云听停住,想半天憋出一句:“……奇变偶不变?”
对方沉默。
沉默时间有点长。
盛云听心里的期待开始变成忐忑。
“符号看象限。”
对上了!
再来一个!
“天王盖地虎?”
“你是二百五。”
“咋骂人呢?”啊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亲人啊!”盛云听一把薅住雕哥的毛,双眼泛起泪花,“你也是穿越的?”
“应该是吧。”座山雕挠了挠头。
“应该?”
他不好意思地说道:“打游戏时候睡着了,再醒来就在这了,不知道算不算穿越。”
盛云听颇为认同地点头,“我熬夜看小说之后在课上睡着的。”
“大侠,你哪人啊?”
“你说的哪个世界?”
“都。”
“原来那个世界是安徽人,这边是……我忘了,活太长时间了。”
“你来这儿多久了呀?”
座山雕抬头,摸着下巴仔细回想,“应该……五六百年了吧。”
“哇噻!”
“哇噻个屁,你赶紧把猫放出来,早办完事儿早下班。”
“诶诶好嘞,哥你之前是上班族啊?”盛云听一边把小黑叫出来一边和座山雕继续聊天。
“没,找不着工作,读研呢。”座山雕飞身而起,轻飘飘落在小黑背上,“你坐后面护着我点儿,我怕掉下去。”
“……”盛云听无语,但也听话地坐在他身后。只不过两只手紧紧揪住他大氅上的羽毛,心想着自己要是掉下去的话也揪着他一起。
座山雕拍拍小黑的头,在它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小黑就驮着他俩跑了起来。
“大侠,还没请教如何称呼?”盛云听怕风声太大他听不清,努力抻长脖子问道。
座山雕把她脑袋按下去,“是不是傻?你见哪个小偷在业主家里自报家门的?”
“哦对对对。”说的有道理,忘了他们现在是要偷东西。“那咱有啥花名吗?网名也行。”
座山雕无语,不耐烦道:“叫我帅哥就行。”
……盛云听决定继续叫他座山雕。
“好嘞帅哥,你叫我皮卡丘就行。”
座山雕比了个OK的手势。
折腾一天,不知不觉有些累了。
盛云听在心里嘱咐小黑跑慢点,然后搂了几根羽毛进手里攥紧,将脑袋虚虚靠在自己手背上,打算小眯一会儿。
再醒来时,太阳早已升起。
被绑住的双手已经解开,身上还盖着座山雕的黑羽大氅,但雕哥本人不知去哪了。
“帅哥?”盛云听从地上起来,怀里抱着他的衣服,探头探脑地向四方打量。
结果没走几步,脚下就传来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发现地上画着法阵。
以她靠着睡觉的树为圆心,半径大概一丈的圆形法阵。
大概是怕她乱跑,座山雕整了个画地为牢。
“找到你了。”
盛云听转身要往树下走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那个小树人。
在心里面长长地叹口气,盛云听认命地转身。
转身的瞬间,脸上露出仿佛看见希望的表情,“姐姐!你终于来了!”
“嗯。”小树人点头,朝她走过来。
结果走到刚刚盛云听站的那个位置,停住了脚步。
盛云听一脸明了,点头道:“巧了,我也出不去。”
突然,平地起沙尘。
沙砾打在身上,又钻进耳朵鼻孔。
盛云听感觉一只手搭在自己腰上,轻轻一使劲就把她拎了起来。
座山雕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另一只手虚空一握,两人便被沙土裹挟吞噬。
沙尘暴散去后,已然不见人影。
等到盛云听能睁眼时,他们已经摆脱小树人姐姐,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咳咳!噗!”她把嘴里的沙子吐出去,伸手去拍衣服上的土,“帅哥,咱这是在哪啊?”
座山雕手搭在她的腰上并未放下,橙金色的眼睛白天也亮的可怕。
“韧原环。”
“韧原环是啥?”
“第一次来南湟境?”
盛云听小鸡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