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声。”
净空皱了皱眉：“是吗，我好像没有听见。”
净成和净悟也从房间出来，搭着外衫，揉着睁不开的眼睛：“师兄，发生什么了？”
净明说了一遍，几人对视之后，净空点头，决定去看看。
僧舍和别院有些距离。
静悟点着油灯，在前面领路。
四人还未到别院，便在不远的地方，看见了倒在地上满脸是血，不知生死的赵菩因，以及蹲在地上，浑身发抖的吴玉翠。
燕商模糊听见一阵的敲门声，拖延地从被子里出来，眼睛还闭着。同屋的姐姐们已经穿好衣衫。
“小燕，快起来，屠娘子叫咱们了。”
外面是漆黑的天，屠娘子点着灯笼，站在院门口。
燕商不算太困，但是很累。
琴喜看着打着瞌睡，摇摇欲坠的燕商，抬手想将她抱住。
燕商惊醒，下意识想往后退。
“别怕，姐姐抱着你，娘子还没来，你先睡会儿。”
燕商察觉到琴喜的善意，点点头，靠在她肩上。晚风有点凉，她这会儿又睡不着了，就眯着眼睛等着。
琴喜摸着燕商清瘦骨骼，叹了口气。
“都在。”从头到尾一个个地对了人数，长吁了一口气。
屠娘子身后站着一个男人，数完看向他。
后者朝她点点头，屠娘子这才回身，对着众人道：“回去睡吧，今天别乱跑，普济寺山上出现了野兽，县令大人正派人探查和驱赶。普济山明日关闭，大家醒了就留在这里，不要随意出门。”
屠娘子叫得急，大伙儿也急着起来，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可屠娘子说完又让他们回屋，众人莫名，但也不敢发问。
身边有人小声嘀咕。
“这山上出现野兽，同我们有什么干系？”
“是呀，大半夜的，还以为怎么了。”
“嘘——娘子看来了。”
燕商抬头看向琴喜，扯了扯她的衣角，很小声地问：“姐姐认识那个男人吗？”
琴喜听见燕商小鹿一样的声音，这才看见后面有人辨认了好久后摇头：“看不太清。”
她没觉得娘子的话有什么不对。她是院子除了吴婶外跟娘子最久的了，自然相信娘子，不过娘子的脸色不太好。但到底不是她该问的，摸了摸燕商的脑袋，在她耳边轻轻说话：“小燕，回去睡觉了。”
燕商点点头。进屋的前一刻，她回头，视线停留在还在说话的屠娘子身上。她对面的人，虽然刻意穿着常服，但他的站姿，环顾周围的神态，以及置于背后的佩剑。
是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