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不大不小的匪患,东一簇西一簇,不成气候但缠人的紧。
侯观颐两个月以来都在为此疲于奔命,隔壁登州还三天两头出乱子,小关将军今个使唤他干这,明儿使唤他干那,他又不敢拒绝,正窝火的要命,又接到消息崔颂出京巡访,第一站就是幽州。
手忙脚乱准备了半下午,没等到崔颂等到几个随从,平地一声惊雷说人不见了。
连续几天连轴转的侯观颐听到这句话时周身的怨气比厉鬼还重,差点直接以头抢地以死谢罪一命归西,一阵眩晕后认命的出门找人。
辨了辨惊蛰指的方向,想着破罐子破摔吧顺河而下随便找找,没想到这死耗子真就让瞎猫给碰上了。
崔颂平白做了回瞎猫,扶起行礼的侯观颐还礼节性的说一番添麻烦了的之类的客套话。
船上多了两个人,船身便向水下沉了沉,平静的水面被船桨击碎,在船尾留下一串波光粼粼的水痕。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