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晃觉得现在城主府的情况不好,但是又无法形容发生了什么。
无他,她暂时性的眼瞎了。她扯了一下嘴角,呵呵,倒霉到家了。
最后亭之背着宣流煜骂了几句他的坏话,然后又念念叨叨同她多嘱咐了几句。
赵晃捏着千纸鹤,算了,等会儿他们自己看吧,就当为以后不被找茬好受一点努力一下下,然后就听亭之的话立马隐身躲起来。
赵晃拍了下纸人,纸人合着她心意往回走。
门笃笃作响,几个鱼头人堆在门口闻着味。
城主府内宛若炼狱,鱼头人疯狂扑食活人。鱼头人大嘴一张,半个身体都咬了下来,血色挥洒了半面墙壁。
华服能人癫狂地大哭大笑,“死鱼,贱鱼,哈哈哈,到底是人吃了鱼,还是鱼吃了人。”
红布绸扎着双髻的女孩瑟瑟发抖躲在旁边,鱼头人趴在死瞪眸子的华服女人身上,口水与血水染了一地,恶心得让人发寒。
“娘,不要,不要。”
十来岁女孩哭得跑出来,鱼头人发现了更可口的猎物,鱼嘴上还沾着红腥腥的,鱼头人四脚并用往小女孩那边爬。
十来岁女孩沉湎悲伤,湿答答的尖爪抓上肩膀的时候,看似温和的灵力带着摧拉枯朽之势砍掉了鱼头人。
小女孩被带进温温香的怀抱抱在怀里,挂着鼻涕的小女孩呆呆地看着被砍成一半的的鱼头人。
“阿娘,阿娘,……”小女孩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大声哭泣,而男子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赵晃寻着哭声找来了,一路上她感知到被斩了的鱼头人尸体,让纸人加快了脚步。
一纸人一真人就这么突然闯了进来,在这悲呛的女声中用神识感知道到了熟悉的气息,转而却被哭声带了去。
赵晃下了地,明明今夜干燥无雨,好好的走道却添了几个水洼。
她的脚下就有一个,哗啦一声,红色沾染了她白净的鞋底,一只手被黄澄澄的纸人扶着,另一只带着手镯的手搭在腹部。
纸人无点缀的眼,可一侧身,全身上下鲜红的符路从下而上,在头部的位置绕了一个似眼形的多圈符眼。
她睁着灰蒙蒙的眼睛,火光冲天的热气烘得她的额头沾湿,“是许道友吗?”
许画醉靠近了几步,纸人挡在了她一边,“你这眼睛是反噬的原因吗?”
赵晃简单道了一声“无妨”,在这修仙世界,人就算被砍了半边身子,只要丹田气海能治,死活都能给人治好球。
更何况是一次主仆契反噬,暂时性眼瞎吧,她一路过来也算暗暗地救了几个人,赠予了他们几道保护符纸给他们,现在在这儿也找到了许画醉。
“许道友,衡林宗和东寰宗的人已经从水里面出来了,现在我们去和他们汇合吧!”
她转向一边,有些无言地看着哭绝的倒地的小女孩,“现在火光冲天,我们先出去。”
赵晃站在原地,许画醉站在原地,赵晃用耳朵听就知道什么了,“许道友?怎么了吗?怎么还不去带一下人。”
许画醉看着她爬上了纸人的背,自然就把小女孩交给了许画醉。
她将千纸鹤递了出去,小纸鹤灵活地冲了出火舌地带。许画醉那边也将哭晕了女孩带了上来。
赵晃施了一个避火诀给女孩,轻轻一声,“走吧!”
关府内的详细情况被她录了去,先二人一步将消息递了出去。
浔濃鱼大肆跳了出来,一条对人造不成伤害,一堆的鱼将船里的船夫埋了,一只手都伸不出来,鱼堆里的人嘶吼,就是从里面爬不出来。
宣流煜将鱼堆砍去,而鱼堆底下的船夫早已气绝身亡。
一身白衣的他抬着剑跳回了岸边,此起彼伏的的惨叫就在周围不远处。
明之忧从鱼群里救出了一个老者,他抱着灰发,双眼无神地看着被砍掉半截的浔濃鱼。
“报应啊,真是报应啊,活该,活该。”
一对夫妇抱着一个孩子冲到岸边,男的却不小心被扑在了岸边,妇人大叫,明之忧一蹬脚挥掉男人身上明显陷入狂暴的浔濃鱼,将受了伤的男子送回妇人孩子身边。
“鱼太多了,鸿源城水道众多,我们这样迟早会被耗尽力气。”
嘶叫惊恐的夜里,带着一丝热气的千纸鹤悠悠而来,转瞬之间飞到了亭之的身边。
裴蓓蓓从亭之的手里抢到她看到画面的千纸鹤给周丽媛看,亭之暗地里牙咬了一圈。
“城主府里出现了这种东西,这是赵晃师妹查到的线索。”
“关城主去哪儿了?”
赵晃也细心地考虑到了现在的城主府没有城主出现有点离谱,整个城主府犹如炼狱却不见其人的存在。
赵晃能确定的是关永梁没有在城主府,所以将之情况也悉数告知。
亭之有些愤恨道,“那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