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挂在斯内普的身上,在他的颈窝开始不安分地拱拱闻闻蹭蹭。
“这是在干什么?”他无奈地稍稍偏了一下脖子,方便我对他为所欲为,“阿尼马格斯对你的影响太大了吗?”
我捏起他的一撮头发,搓了搓,又闻了闻,片刻后,十分惊喜地感叹:“好蓬松!有香味!我就说今天感觉你看起来特别帅,原来是洗头了!”
斯内普:………………
斯内普:“你有必要用那么吃惊的语气吗?”
我“吧唧”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明明是喜悦的语气,以后继续保持!”
斯内普抿着嘴不做声,但他靠近我这一侧的耳朵又红了。
“咕噜噜”,我的肚子突然冒出一阵巨响。我揉了揉脐周,撇了一下嘴:“好吧,肠鸣音有点过于亢进。”
“你没吃早饭?”他问。
我讪笑:“嘿嘿。”
斯内普脸上现出无奈的神情。他叹了口气,大腿用力颠了颠,示意我下去。
我往旁边一倒,慢慢蠕动着爬开,然后就手臂摊开躺在他的床上,一副无赖样看着斯内普。
“走吧,我带你去吃饭。”他说,“你想吃什么?”
我向他伸出双手:“肉!”
斯内普握住我的手,稍一用力,把我拉了起来。
“那就去吃肉。”他说。
斯内普打开衣柜开始找衣服,我就坐在他的床沿傻笑着看着他的后背。我的存在应该给他的穿衣服过程增添了很多波折和困难,因为我时不时就会蹭上去抱抱他的腰,蹭蹭他的胳膊,或者自告奋勇:“我会扣扣子!我来扣扣子!”
斯内普用胳膊肘挡开我伸过来的爪子:“这倒不是什么特殊的技能,我自己来。”
好吧,失去了借扣扣子摸他胸的机会。
斯内普非常快地就披上了外套,在我的要求下,还不得不围上了斯莱特林的围巾,他穿戴整齐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就要出门,但斯内普让我先等等。
他从地上捡起一张纸,我意识到那是我刚才送出去的情书。斯内普拍了拍上面沾染的灰尘,认真地端详了一番,然后将信纸按照原来的折痕原封不动地折好,放进信封。
我站在门边,看着他打开衣柜门,摸索着从衣柜里取出一个看起来已经有点锈迹的铁质饼干盒。他把饼干盒盒盖撬开,将情书放到里面,再妥善地重新把饼干盒放回衣柜里藏好。
“那是什么呀?”我小声问。
斯内普关上柜门,轻描淡写:“收纳罢了。”
确认好房间已经收拾完毕,我也把我的圣诞礼物揣到怀里,斯内普来到我身旁,打开房门,侧头看了我一眼:“走吧。”
我蹦跳着勾住他的胳膊:“走咯!”
和来时一样,我们出行选择了骑士公共汽车。我依旧用围巾把自己的脸裹得严严实实,上车的时候售票员还是认出了我,她好奇地看看我,又看看斯内普,笑眯眯地问:“这么快就又见到你了,这回要去哪儿呀?”
我直接掏出一枚加隆,塞到售票员手里,大声说:“我和我男朋友要去对角巷!”
斯内普咬紧牙关,他显然对这种当众秀恩爱的场景非常不适应。售票员窃笑起来,她数出零钱给我,指指车厢:“马上就要开车了,快跟你的小男朋友去坐好吧。”
我甜甜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勾着斯内普的胳膊往楼上走去。
果不其然,今天的骑士公交车上乘客寥寥,二楼只有一个脸色苍白抱着袋子吐的男巫,三楼更是一个人都没有。我和斯内普在开车前找了三楼靠窗的位置坐下,当骑士公交车一启动,我俩就险些被甩飞出去。
好好好,英国也要有自己的《速度与激情》!
幸亏乘客人不多,在那个几乎要把乙状结肠都吐出来的男巫送走之后,司机一脚油门,用开碰碰车的决绝创到了破釜酒吧门口。
我和斯内普互相搀扶着走下楼梯,此刻我觉得他拉住我的手的时候心中绝对没有任何旖旎之情。
“你们两个今天要好好玩啊!”售票员对我俩招呼道。
我对她露出虚弱的微笑。
即便已经脚踏实地站在破釜酒吧门口,我还是感觉自己走路都不稳当。我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昏沉地对斯内普说:“我想我得了脊髓型颈椎病。”
斯内普一惊:“你怎么了?”
我:“因为我感觉我有脚踩棉花感。”
斯内普:?
我紧接着伸出双手,装出手抖的样子:“下一步就是持物不稳了!啊,啊,择期手术!”
斯内普意识到我又在胡说八道,他无语地抓住我的胳膊,拉着我向前走:“行了,先填饱肚子再手术吧。”
我笑嘻嘻地跟着他进入了破釜酒吧。
酒吧招待老汤姆没认出我们,当我们挪到吧台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