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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我就说你个贱人今个怎么敢到这儿来放肆,感情是有人给你撑腰呀!”

钱明芳好似抓着了把柄,立刻咬定道:“大人,她要告我,我还要告她呢,我家长顺死得冤呀,被勾引,晚节不保也就算了,还被这狐媚子下药死在了她的床上,大人,这可是民妇亲眼所见,您可得要替我家长顺伸冤呀!”

“我,我没有!”赵秋茶连忙否认。

钱明芳根本不饶人。

孟夫人却活像一尊无感无伤的雕塑静静听着,“大人,民妇要再告!”

“你还要告?”县老爷讶异一瞬。

孟夫人目光坚定:“民妇要再告店子湾孟长顺私受我儿孟涞贿赂!”

“放屁!我家长顺和长山是亲堂兄弟,孟涞给钱那是孝敬,哪儿来的贿赂一说?”钱明芳不打自招,话里话外却是模糊着重点。

孟夫人冷笑一声,“孝敬需要用十两金子?”

钱明芳白眼一翻,“你儿子要来犯这个贱,难不成我还得拦着?”

“你!”

孟夫人脸上今日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钱明芳则是更加有恃无恐。

然不多时,堂外又有一阵击鼓声响起。

众目睽睽之下,孟源带着一锭金子出现,更是游刃有余接受起各方注视,控诉着,“小的孟源,店子湾人士,今日前来状告兄长孟涞,以及店子湾村长孟长顺假借竞选村长一事,盗取醉仙楼黄金十两!”

而在一片哗然中,孟夫人随之应声,“民妇最后要告,店子湾村长孟长顺利用村长一职,捏造事实,胁迫我儿孟涞欺骗手足,诈取钱财,意图冒名顶替村官一职!”

……

铜钱镇县衙上空阴云不散,店子湾西头黑云密布。

邓连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从县衙赶回来后,他自发请命地要去给孟五弄些吃的,转身就跟在面粉里打滚似的,浑身没点儿干净地方。

孟源看不过眼骂了两句,他一反常态的没有反驳,却在众人注意分散时,猛地蹦跶了好几下。

顷刻间,屋里烟尘飘散,呛得人睁不开眼。

“看什么看,吃你的吧!”

对于醒来就开始讨吃的孟五,邓连策整人的那点乐子都没了。

孟五见势赶紧低头。

“噎不死你!”

邓连策气鼓鼓地咒骂了句,转眼又坐到个不起眼的角落,跟同样降低存在的孟桑榆谈天说地。

“你怎么蔫儿吧唧的?”

“……干活干累了。”

“累了就歇着,这天儿日头这么厉害,到时候累死过去了还得找个人给你收尸。”

孟桑榆:“……”

“你不会说话,把嘴给我闭上!”

孟源打断了乌鸦嘴的满口胡言,深吸一口气,防止自己被气死。

狄非顽倒是看开了,把孟桑榆叫到身边坐下,还倒了杯茶让她不要什么话都听。

看着少女点头乖乖听话,他才言归正传道:“你什么时候偷得金子?”

“物归原主。”

孟源强调着用词错误。

看来他是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却故作神秘,不肯直面回答。

邓连策可不惯着,理直气壮道:“我偷的!”

孟源:……

猪队友!

狄非顽哑然,想要开口,倏地又想起了什么。

靠,引狼入室了!

孟桑榆不明所以,作为在场唯二不知真相的人,她茫然环顾了一圈,可惜无人搭理。

她正要将视线收回,眼睛不知怎得骤然聚焦,连带着放在桌下的手都因惊恐万分而死命抓着救命稻草不肯松开。

“嘶——”

狄非顽手腕吃痛,忽而面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了?”

孟五被几道注视盯得脊背发毛,怔怔地看着其他人,见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脸上,他只当自己饿极了的狼吞虎咽模样将人吓着,讪笑两声挠着头。

然而正是这么一个看似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是引得杀猪般的惨叫一片。

孟五挠过头的五指上布满血红。

而在他看不见的面颊上,黝黑的肌肤正依着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满目的鳞片伤疤下还在渗出汩汩鲜血。

“怎,怎么回事?”

一见事态不对劲,孟源挺身而出,稳定着局势。

王帆虎得令,着急忙慌地先想把在场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保护起来。

可跟个小鸡崽儿似的被人护着的邓连策不乐意了。

只见他嚣张地把拦路虎推开,一副谁也看不惯的张扬姿态,昭告众人道;“蛇鳞散,剧毒,我下的!”

???

!!!

孟源双手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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