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认为我钟杳杳非你不可?”
谢濯的脸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一时间又羞又愤,咬牙道:“既然如此,那你之前为何又要说出那种话来误导我?”
“我说什么话了?”她一脸无辜。
“你说你今后会恪受闺训!还说会好好侍奉公婆!”
她大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这不都是你自己自以为是的想法吗?!”
谢濯一顿,回想起之前的场景忽然意识到她确实没有亲口说过,脸色顿时难看不已。
钟杳杳实在是不想再看到他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嗤笑了声,径直离开。
然而当她回到马车旁时却不见裴景策的身影,环顾了一圈,问:“他人呢?”
化碧也很奇怪,“方才还在这里,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派人去找找。”
“是。”
柳桥其实是因为桥边种植了数百颗柳树而得名,毗邻太琴湖,风景也十分秀眉。与杏园相似,同样身受文人墨客的喜欢。
在柳树林的深处,曹晟敏一脚踹在裴景策的肩膀上。
他的肩膀顿时一阵钝痛,想要战旗阿里却又被曹晟敏带来的几个手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曹晟敏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如同在打量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士别三天,还真是刮目相看。短短数月你就让钟杳杳对你死心塌地,让她不惜得罪太子爷要帮你出头?”
想起两人方才浓情蜜意的模样,他眸中的怒火都快溢了出来。
上前一把抓住裴景策的头发,强迫他高高的昂起脖子,“说说看!你在床上都是如何讨她欢心的?”
裴景策闷哼了声,双目赤红,毫不示弱的看着他,道:“与你无关!”
这局话不知是触动了他哪根神经,曹晟敏忽然咯咯的怪笑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病态的疯狂,紧接着就用力将裴景策的头砸向地面。
只一下,裴景策立即感觉到头晕目眩,脑中嗡嗡作响,连看东西都变得模糊。
“我说过,我看上的东西不许任何人染指,你怎么就不知道长记性呐?!”
裴景策的脸被踩在泥土里,眸中黑雾弥漫。
这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当初的天真,如果不是错信了宸妃,他母后不会死,自己更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就在这时,曹晟敏忽然道:“你们都下去。”
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死死地盯着他的动作,“你想干什么?”
曹晟敏目光粘腻的在他身上打了个转,“你说我想干什么?上次被人打搅了好事,这次我可不会再轻易放过你。”
裴景策紧抿着唇,好看的眸子森寒刺骨,散发出浓浓的杀意。
见他靠近,忽然抽出藏在袖子的匕首朝他的脖子决绝的划去。然而右手还没有完全恢复,到底是慢了一步,不仅被他躲了过去,反而被打掉了匕首。
曹晟敏顺势钳住他的双手,胳膊压在他的喉咙上,森森笑道:“钟杳杳对你当真是不错,还招人治好了你的手。不过也好,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他□□着,擦过裴景策的嘴唇去解腰带。
裴景策恶心到想吐,额头青筋暴起,拼命的挣扎。
然而他越是挣扎,曹晟敏反而越是兴奋,三两下将腰带扯下,扔在了旁边的树梢上。
因为他这种特殊的癖好,新城大长公主对他看管极严,每隔一段时间还会往他床上送女人。可他就是不感兴趣,被压制的欲望也如同毒瘾日久加剧。
在他疯狂的闹过几次后,新城大长公主也只能妥协。不过南风馆里面的小倌太过无趣,他就喜欢裴景策这种硬骨头。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自己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臣服在自己身下。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他怎么可能会放手?
裴景策胃里在急剧翻腾,抬脚朝他的腰狠狠踹去。可还是被他压制,彻底动弹不了。他屈辱的躺在地上,牙齿几乎都快要咬碎。
之前钟杳杳说他不知示弱,可示弱的代价是什么他心知肚明。他是西晋的皇子,怎么能受这种羞辱。然而如今看来,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的可笑。
为什么他要遭受这一切?
他恨!
他实在是太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