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种类超级多,都是素的!”
“好。”宁玉心里暖暖的,大开房门让龚殊走了进来。
龚殊把袋子放在了林深的床头,把东西一样样取了出来,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
林深看着他的动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受伤的?今早是特意抽了时间来看我?”
“什么早上啊!以我对您的拳拳之心,值得昨晚就赶到,然后在这里待一个晚上,好吗?只怪这个房间仅有两张床,不然我肯定也住在这间了。”
龚殊说着话,把勺子递给了宁玉。
这样做的意思,就是让她喂林深,深哥在嫂子的照料下,必然吃得更多,伤口好得也更快。
他真是个小机灵鬼,嘿嘿。
宁玉没有推辞,揽下了喂林深的活。
粥是最普通的白粥,做得很粘稠,烫度像是刚出炉的,她只好吹一吹降温。
龚殊扶着林深坐起来,端来了杯子、脸盆等物让他洗漱,洗完后,他靠在床头等待宁玉的动作。
宁玉往勺子里的粥吹了吹,递向林深的唇。
她更加看清了林深的面色。
林深脸色依旧稍显苍白,但比起昨日好了许多,至少内里浮现出了一丝丝血色。
宁玉这样喂势必是很慢的,她自己也很饿,但她告诉自己必须要照顾好林深再吃饭。
龚殊随便给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了,满脑子都是怎样趁此机会让林深和宁玉重修旧好。
宁玉就这样喂了十几勺,自己的肚子叫了一声。
这声音不小,龚殊坐在离她好几大步远的地方也听见了。
龚殊顿时计从心来:“嫂子,你自己也吃啊,深哥一口你一口,这样不会耽误你们任何一个人吃饭。再说了,过会儿就能吃午饭了,你们快点吃完不耽误下一顿啊。”
林深附和:“是啊,你也很累,不要饿坏了身体。”
宁玉的眼神移向龚殊:“我看你也没什么事,要不你来喂他吧?”
龚殊惊了:“不行不行,我有事,我有大事,我这边手头有很多人和我聊天,说的都是正事!”其实都是关心他深哥的消息,深哥不能亲自回复,他只能辛苦一点了。
宁玉面向林深:“好吧,那……既然你没意见的话,就这么办吧。”
刚才话是那么说,她没打算真的让龚殊来喂林深,只是龚殊刚刚说的话让她有些羞涩。
间接接吻也就算了,还接这么长的时间。
整整两碗粥,还是这么烫的,得吃一个小时吧?
宁玉再次回到了这样和林深亲密的日子,只觉得生活回到了正轨,好似这样才是最正确的。
龚殊平时话多得很,但今天直到他们喝完粥之前都没有说话。
龚殊也带了包子来,四个口味占了四个盒子。林深是能够抬右手拿的,但宁玉还是举着包子喂他了。
自己顺便也能吃一口。
吃饱喝足后,林深提了个名字:“是毕胜淑吧?”
没等宁玉回应,龚殊跳了起来,情绪激动:“对!她就是个神经病!”
“她现在怎么样了?”
“全都招供了!她说她本来想捅嫂子的,结果误伤了你,还好意思以这个理由要求减刑呢!要我说,她都敢做出这些事了,还怕坐牢呢?她可赶紧去把牢底坐穿吧!就这种人,在外面活着给社会造成多大麻烦啊!”
宁玉拿起了一个包子:“她为什么突然想这么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龚殊想起毕胜淑的话又翻了个白眼:“她说她这几个月遭人排挤,实在没脸面活下去了,罪魁祸首是你们,所以想把你们都杀了,自己也就死而无憾了。”
宁玉追问:“那她为什么要伤害别人?”
除了她、林深和谷源,其余人都很无辜啊。
龚殊摆了摆手:“她说她想报复社会,她从她捅的另外几人中看到了瞧不起她的眼神,所以一怒之下就把他们都捅了。末了,她还说,她捅完非常痛快,感觉找到了自~我~”
说到最后,龚殊模仿起毕胜淑的肢体动作和神情,逗笑了两人。
宁玉扯了扯嘴角:“……好离谱啊。”
龚殊滔滔不绝说起来:“听说当时毕胜淑都没在门口的大厅里,而是躲在了离大厅很近的通道死角,记住了你们的位置。等灯一熄,她就立马按照脑海里的路线捅你们。气死我了,要是警方搜查力度大一点,深哥应该也不至于受伤吧。”
林深往床边挪了挪:“他们也不想的,肯定是尽力了。”
龚殊叹了口气:“是啊,好在你没事,不然我恐怕想要上街发疯了。”
听完情况后,林深沉吟片刻忽然赶客:“你不是说有事吗,快点回去处理吧?”
龚殊:???
“深哥,我这才进来没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