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入死,但我萧国的将领,也不是你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的。”萧翦严肃极了,他不容许任何人,对萧国将领四个字有一丝一毫的折辱。
“我曾在年少战时,与金叶国太子相识,那时两国关系时好时坏,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他手无兵权时,憨厚秉直,后来他父王想立宠妃之子为太子,将他派往其他部落作为质子,随后又向这个部落发兵攻打。这个部落恼怒之下,就想杀了他。他闻讯后,盗得好马,逃回金叶国。他父亲见他勇壮,乃令其统领万骑。但他已对他父亲不满,他将所部训练成绝对服从、忠于自己的部队,为政变谋位作准备。还制造了一种名鸣镝的响箭,规定鸣镝所射而不悉射者斩。出猎时,他射出鸣镝,随从有不随鸣镝射往同一目标的皆斩。而后,他用鸣镝射自己的宝马,左右随从有不敢射者,也被立斩。进而,他又用鸣镝射自己的爱妻,左右仍有不敢射者,又被斩杀。后来,他以鸣镝射他父亲的马,左右无一人不射。他知部下绝对忠于自己了,在一次随父出猎时,他用鸣镝射他父亲,左右皆随之放箭,射杀他父亲。随后,他又诛杀后母及异母弟,尽杀异己之大臣,自立为王。”萧翦看着刘一澈并没有共情,于是又道:“我给你讲的这个故事,你听完以后,不一定能感同身受。但我要说的是,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是你杀了迭部濮王,他们金叶国的任何部落,都毫无人性并以虐杀萧国将领为荣为乐,一旦你落入他们部落人手里,别说我救不了你,恐怕到时候死对你来说都是奢望。”
刘一澈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像个傻狍子不知不觉又糊里糊涂地走上了一条绝路。
萧翦再温柔的补上一刀:“草原上冬季寒冷干燥,夏季温湿多雨,春秋气候多变。生活在那里的金叶国人,自然没有萧国人那么幸福。残酷的生存环境,要求他们必须要有草原苍狼般的野性,才配活下来。同样的,倘若你今日离开相府,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只要不被对方奸细找到并认出,或可保命。”
在这个异世,刘一澈是把萧翦当成老乡老大哥的,仔细想来,从他来这里,他夫妇二人对他关怀备至,礼遇有加。他刚才说的那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让那些茹毛饮血的部落人捉住,怕是五马分尸都是好结果了。反正自己暂时也回不去,如今惹了金叶国,怕是只有手握重权才能自保。如今他已完全信服萧翦夫妇,于是向萧翦行礼道:“之前是我太过鲁莽,往后望您多指点于我。”
萧翦满意地游说完正准备与他下棋时,门外丫鬟前来禀报。
“夫人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