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
菀繄说,吴用的眉眼有着千万种风情。
“看得出来,你确实很喜欢我的眼睛。”
问这话时,吴用的眉眼都含着笑,平缓的语调中总能听出藏不住的得意。
“没办法啊,谁叫先生的眉眼生的好看呢。”
她躺在他的怀里,仰头把他当成美丽的玩物,手指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还要光明正大的评价:“眉眼如丝,风情万种。”
吴加亮那颗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在这温柔的抚摸下顿时消逝,没了半点脾气,最后他干脆抬手扶着她的手指顺着自己的眼廓细细划过,还要嘱咐:“多摸会儿。”
【眼泪】
非伤心至极,吴用这人不会哭。
“美人落泪,怎么不会心动?”
一句玩笑罢了,没人愿意看着喜欢的人伤心。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她那句“美人落泪”的评价,犹如一条剪不断的丝线在吴用心里缠绕了很久。
当天,他故意到她的架子上挑了本书,估摸着她回来的时间悠悠在案前坐下。
他为梁山赚取人才,逢场作戏上百场,现如今在她面前演戏,虽然是第一次,但也未尝不可一试。
窗外细雨濛濛,她提着裙摆匆匆进门,碎碎念还挂在嘴边,不远处的那只动心一念的狐狸已经准备就绪。
遮挡在脸上的书慢慢移开,那滴清泪恰好顺着他的眼眶滴落,落在她的眼里。
吴用想,她那颗心定会为之一动。
他未免太过自信,反而忘了这丫头的思维向来在他的意想不到的境界里跳动。
菀繄先是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立刻跑过去,关切地问:“先生,出了什么事?”
他将书放在桌面上,一贯扯谎道:“读到情不自禁处,实在潸然泪下。”
少女的眸光随之落下,当看到桌上那篇文章后,整张脸都淡定了下来。
她双手抱胸,歪着头吐槽他:“不是我说,您眼窝子怎么这么浅?”
吴用呆愣一瞬,茫然的去看她,眼角还挂着那滴泪。
不是说美人落泪惹人怜吗?怎奈何这番爱意怜悯无处寻,怎么转眼就变成了无奈。
最后,还要将她那双不大的手掌在他头上留下些宽慰,像是哄小孩:“行了,多大人了,以后少看点爱情小说。”
【腰】
她最爱盛夏的果实和冬季的大雪。
前者可供她享用,后者可供她作恶。
她在冰天大雪地里和梁山上的那帮孩子玩够了雪仗,还要蹲在地上捏几个雪团子藏在袖子里。
接着便迅速冲进室内二话不说就委屈的往他怀里撞,任他发问也不应答,只管埋在他胸口哼哼唧唧,等他放松了警惕心软地把自己往怀里搂,她的机会便来了。
她用一贯的伎俩磨磨蹭蹭解开他的衣带丝绦,双手顺着他滑溜溜的肌肤往上爬,再将他抱得更紧,一张甜甜的嘴巴尽是亲昵。“先生身上好暖。”
只待他眉眼心头都慢慢软了下来,她便立刻拿出那团雪球朝着他腰上一拍,下一秒便感到对方身子一僵,咬着牙倒吸一口冷气,她自然不敢再看他作何表情,转眼就溜之大吉。
独留吴用一个人呆在原地,雪团碎成饼顺着他的衣袍滚落而下,还有一些粘在他的肌肤上,肉眼可见的融化成水。
男人闭眼从胸口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气恼点点消散,或无奈,或苦闷,此刻也都与她无关。
可怜的先生啊,只能任由小丫头离去,默默无言的低头一点点系好自己的衣带,连同腰间的带着湿润的冰冷最后被身上的体温一点点烘干。
【手腕】
吴用执笔写字时,宽松的袖口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每当这时,菀繄总会想起文人风骨这四个字,这样意向的形容或许与此本身没有直接关联,可她仍旧被脑海里一种无法言喻的东西戳了下心脏。
菀繄放下手里的东西,安静的看着他,只等着他将毛笔放下,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后,菀繄知道,他这是写完了。
在他拿起那张宣纸好好端详之前,菀繄恰好抓住他的手,将腕处的骨骼放在手里细细摩挲起来。
吴用微微愣怔,继而挑眉瞧她:“怎么,上次还没咬够?”
菀繄摇摇头,仔细品味道:“先生的骨架摸起来,并没有看起来那般消瘦。”
他听了,便反手去捏着她的手腕,细小的连同整只手都被他握在掌心里,稍稍用力就红了一圈。
“啊,掐红了。”菀繄双眉一蹙,作势要朝他胸口打去,却被他握住无法动弹。
作恶心消散,他眸光渐渐柔软,盯着掌心里的小手,没头没脑的说着。
“小丫头,该多吃些。”
【喉结】
菀繄对他喉结的执念,大概等同于吴用对菀繄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