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做偷听仆人聊八卦的你:“?”
不是说宫家很齐心吗?现在演话本呢?玩兄弟相残?
一天没见宫远徵,他就被怀疑换老执刃跟老执刃的死有关被收押了?
你捋了捋接收到的信息,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还是宫二先生提议把他先关起来的啊……
这情形,是能理解宫二先生的做法,可小可怜跟他哥关系好成这样……
??
现在不会是在牢里难过得掉眼泪珠子吧?
你抿了抿嘴,有点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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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
你的出现明显是宫远徵意料之外的事,但你的样子明显比他震惊多了:“诶!?你头上的小亮片和小铃铛怎么都没了!?”
旁边的金繁弱弱的说道:“吕姑娘,这里是牢房……”
你:“……脱簪待罪?”
金繁:“不是……哎,算了,当作是吧。”
你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簪子:“我这个也要拿走吗?”
金繁:“不必了,您也不是来……”
还没等金繁的话说完,你做作的拍了拍胸口,语气更是矫揉造作:“那就好,我每天可是等徵公子睡了才睡,徵公子醒之前就已经起床梳洗完毕,一直保持着完美的样子呢,还以为不完美的一面要被迫呈现出来了。”
宫远徵:“???”你在胡说什么东西?还有你哪天有醒的比我还早?
金繁:“???”你还记得刚刚在执刃大人那撒的泼吗?现在说这话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你无视两人惊异的眼神,拉了拉牢房的门,发现还没打开后回头看向金繁,表情多少带点迫不及待,好像待牢房是去什么好玩的地方游玩一样:“那我可以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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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金繁走远,你扒在栏杆上往外瞧了瞧,确认没人来之后,把手里的斗篷铺到地上,你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个油纸包和小瓶子摆在上面,一边招呼在一旁抱着手的宫远徵:“坐呀,傻站着干啥,好不容易偷拿进来的东西再快点吃都凉了,多可惜。”
宫远徵看你坦然自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心里不知怎得有点堵得厉害。
他哥哥肯定会很快帮他洗清身上的嫌疑,但这段时间所有人估计都会对徵宫避之不及,你虽然也算是徵宫的人,但平时日夜颠倒的神龙见首不见尾,门也不爱出,要是不每次见面都能把他气的暴跳如雷的话,比起那两个待嫁新娘,你省心的跟个透明人一样。
按你的懒散程度,宫远徵从没想过你会帮忙出力,他甚至觉得,搞不好他都洗清嫌疑回到徵宫,你还没知道他被人关起来过。
你现在出现在地牢,必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你为什么会来这?
为什么你还会和宫子羽的绿玉侍一起出现?
你跟宫子羽有什么关系?
你刚刚乱七八糟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诸多念头涌上到脑海,思绪庞杂的完全理不清思路,宫远徵心乱如麻。突然他的手臂被人抱住,身体被拖着往前走了两步,然后被按在了柔软的布料上坐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件带着体温和女子馨香的斗篷把他的身体裹住,瞬间驱逐了原本缠绕在四肢百骸上的寒凉。
是她穿的那件?
“你们宫门还真是严格,自家小公子来牢房也一点特殊待遇都没有,冷傻了吧。”
你蹲在宫远徵面前,把斗篷系好,看他直愣愣的盯着你不说话,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真冷傻了?”
??
你摸了摸他的手,冰冰凉凉的,便捞起刚刚随意放在身边的汤婆子塞进他的手里。
“嘶!”宫远徵被烫的回了神,立刻把东西又放回地上,手连忙抓着耳朵:“怎么这么烫!?”
你:“我怕从徵宫带出来拿到这就不暖了,特意在羽宫才让人烧的热水,包着好几个布袋子呢,我还怕到你手上不够热……”
宫远徵:“烫手的不行!你怎么拿进来的!?”
你:“我比你暖和所以不觉得烫?哎先别管这个,先吃东西啦,待会儿全都冷了。”
宫远徵扫了一眼放着的东西,难怪她的斗篷还混着点奇怪又繁杂的食物气味,面前的吃食品类多的不可以思议,真不知道她怎么带着那么多东西跑进来的。
宫远徵狐疑:“你到底来这干什么?”
你比他还纳闷,面前全是美味佳肴,竟然毫不动心,非要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不饿吗?你不是晚膳都没用就被抓到这?”
宫远徵:“……”
宫远徵莫名觉得你故意带偏话题,脸色一沉:“你为什么会和宫子羽的绿玉侍一起出现?”
怎么还抓着不放了。你顿了一下,神色有点不太自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