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儿感到自豪,女儿出落的如此水灵,她这个做母亲的面上也有光。
许静翕自是没说些什么,眼神里闪着光,一切重新来过,她还可以继续向前,前方还有大好风光等着她。
成国公府。
整个府邸张灯结彩,丫鬟仆从们脸上都带着笑,连他们身上的衣裳都像是新裁的。京城里有头有脸的权贵们今儿可都来这儿了,那些平日里不出门的大小姐们今儿可是见着了泼天的富贵。
可见国公府对此次寿宴的重视,毕竟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到了门口,梁忽停了下来,扭头看向许静翕,有些担忧:“囡囡,咱们带的礼未免太轻了些吧。”
轻了些?这两盒东珠还是许荣淑当年赏相府的,颗颗都比得过皇后凤冠上的珍珠,这叫轻了些?
也是,来之前梁氏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只是没想到权贵们都来了,那什么奇珍异宝没有?
许静翕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毕竟上一世也经历过同样的事,只是仓促间准备的礼难免会被人说诚意不够。
所以她派人去请城东学堂的王夫子题了幅字,王夫子在整个京城是个很有名望的大儒 ,年轻时在国子监教过书,现在平日里就是想见他一面,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题字?
许静翕想到上一世家中的几位兄长都是他的学生,也是最得意的几位,王夫子一看是许家的请求,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许静翕宽慰母亲:“母亲放心,孩儿自有准备。”梁氏狐疑的看着她,也没多想就进了国公府。
垂花堂。
梁氏走在前头,许静翕跟在后头作揖。蓝玉将礼单给了管事的。
“海宁许氏献东珠两盒,字画一幅!”
吕夫人神色冷淡,带着微微的笑。她身侧坐着的是府里得宠的姨娘,苏姨娘穿得一身锦缎蚕丝绣花衣,头戴珍珠细银丝头面,面容姣好。
邢家主母郭氏笑出了声,手里有块绢花手帕:“海宁许氏送的字画?是梁夫人题的?还是许小娘子题的?这是国公夫人的生辰宴,丞相府就送两盒珠子和幅字,不怕闹笑话吗?”
许静翕淡淡的,叫蓝玉绿珠将字画呈上来叫夫人们瞧瞧。
“郭夫人莫要取笑我了,相府早早的就为吕夫人向王夫子求来了这幅字,我哪里能写得出来这么好的字?”
苏姨娘看着字,问道:“可是城东学堂的王夫子?”
“正是。”
苏姨娘听了激动得不行,看向一旁的吕氏:“太太好福气!王夫子可是一字难求呢!”
吕夫人听了也高兴,身侧丫鬟扶着起了身。
许静翕道:“夫人若想凑近了看,我让婢女呈上去便是。”
吕夫人笑着说好。看了“惠风和畅”四字更是觉着相府用了心思,立马让人在屋中裱好了。
郭氏讪讪笑道:“王夫子的字好,是我不会说话了。许家二位公子连同那庶子都能入国子监修习那可真是天大的福分!”
许静翕也没计较那么多,郭氏小门小户只是有些小家子气,并没有什么坏心。
只是她后半句话许静翕觉得难听:“郭夫人哪里的话,我三兄虽是庶出,但从小便养在我母亲那,早就视为嫡亲的儿子了。”
郭夫人觉着没脸,讪讪地笑。
吕夫人虽是高兴,但始终也是端庄和善的模样。倒是苏姨娘对许静翕很是热情,她一时想不起这号人物了。
还是蓝玉提醒了她。
许静翕扶梁氏坐下,梁氏道:“你就别杵在妇人堆里了,去找姑娘们玩吧。”
许静翕福身告退。
苏姨娘看着许静翕越看越喜欢的紧:“我们都不如梁夫人会养姑娘,这相府养出来的小娘子可真是俊俏。”
梁氏讪笑,未回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