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天的口供吗?”
“不全是。”钟逾放下手中的书,看向周素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些有的是昨天言堂、张三他们查到的,有的是账本。“
账本?”
“是的。周姑娘,还记得昨天林清语房间你发现的那几张疑似账本副本的纸吗?”边说,钟逾边示意周素月坐,手边有茶。同时,起身将手中的书和书案
上的那摞纸都放在周素月手边。
“记得,那几张纸上记的东西零散,看着像是从什么账本上背了之后默下的?”
钟逾点头,“的确是林清语不知道用什么方式默出来的,你看这个。”钟逾将那本书翻开到其中一页,又从那摞纸中,抽出一张,并列放在一起。
周素月看着书页和那张纸上记录的内容,两厢映照,仔细研究了一下,疑惑地问钟逾:“这是密码本?”
“密码本?”钟逾听了周素月的描述,想了一下,“算是,准确的说,这应该就是林清语默写的账本正本。账本内容钱县令今早已经让人带信去账本上的
地址去查证了。”
“如果账本属实,那林清语写给吴峥的信里的内容也有可能是真的?但是现在两个疑似可能有动机的俩,一个被人推入湖中淹死,有目击者,另一个在灭
门案中已经死亡?那药,药呢?”
周素月大致翻了一下,发现所有人的口供中并没有提到与药有关的东西,抬头询问地看向钟逾。
钟逾摇摇头,说道:“没有查到药的来源,钱县令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查过城中药铺了,并没有发现。”
周素月麻了,怎么都感觉有点乱,排除了其他,锁定了林清语、吴峥,可偏偏这俩都死了,而且药从天上掉下来了吗?!啊啊啊啊啊啊,周素月皱眉想
想还是耷拉着眉头说:“钟逾,有空白吗?有点乱。可以理一下吗?”
“可以,周姑娘,这边请。”钟逾引着人到书案前,抽出空白宣纸铺开,笔墨弄好,示意周素月随意。却见周素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跟细长的石碳,中间
用布简单的包了一圈。开始在纸上边写边画。
感受到钟逾好奇的目光,周素月一边画一边解释说:“毛笔软的我用不来,所以今早找去厨房要了一小节细的石碳充当笔用,看着效果还不错。”说完得
意地还点了点纸上黑色的笔迹给钟逾看。
“周姑娘机智!”
“哈哈哈哈哈,那是,机智如我!”周素月嘚瑟完,两人没有再说话了,周素月专心理头绪,钟逾则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慢慢成形的图,像一张蜘蛛网
慢慢地显露每个结点。
“钟逾,吴峥真的是淹死的吗?如果是乔琢玉为什么要动手,那个小乞儿好像没有说过他有没有看到乔琢玉的正脸?而且救他的人家也看记录之后钱县令
派人去找也没有找到。”
“周姑娘,吴峥经过仵作验尸确认,极大的可能是在湖中淹死的。关于乔琢玉为什么动手,他身边的长随只说某一天乔琢玉突然骂骂咧咧地从外面回来,
身上衣服都湿漉漉的的,还随口骂不知道什么人什么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回老家吃去吧什么之类的话。而那一天,如果没有错的话,正是吴峥死亡的日
子。”
“好巧。那个乔家的镖局生意很大吗?”
“姑娘是想问那万两黄金?”
“嗯。”周素月点头。
“乔家的生意并不是特别大,在临城以外的地方基本名声不显,很低调。他们家的镖基本都是往关外走的长途镖更多。但是有一点很奇怪,他们家的镖被
抢的次数有点多,然而口碑居然还算不错。仔细调查后发现其实每次被抢的镖都不是很大金额的那种,但是每次被抢后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上超常量的关外的
特产比如皮毛之类的对外宣称是弥补客户走镖损失的。”
“乔家和抢镖的有关系?还是镖有问题?”
“不确定?我已经给边关的朋友写信托他帮忙查一下了,暂时还没有收到回信。”
“哦哦,好哒。对了,乔家所有的下人口供都在这儿了吗?”周素月指了指书案上的那摞口供。
“基本都在这儿了,是张捕头他们在这些人遣散之前问的话,是有什么不对吗?”钟逾拿起口供里的询问名单看了看,又疑惑地抬头。
“钟逾,有个问题,对于主要在内宅活动的女主人,贴身的婢女是不是会处于一个相对重要的位置,长时间的陪伴,几乎朝夕相处。”
“周姑娘是说这份名单里没有林清语的贴身婢女?”
“对的,名单里面标注的婢女,看口供的内容大多是不太接近林清语的,或者说与她日常关系中不是很亲近的,没人提过有人近身在她身边待过。可是林
清语会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