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牙将我带去不周山关在不见天日的寒窑里面壁思过,十六年来,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这是我的报应。
风伯牙教我仁义大爱,却没有教我怕如何识别真情。
赵青川明明无情无爱,却能把一个情字从三分演得像十分。
何其讽刺。
本以为跟他针锋相对,言语相激,我会痛快些,可我却从他的脸上看到过去天真的自己,只觉得心如刀绞。
这个男人,到如今,都很会利用那张无害的脸装温和。
我甩下水袖,云思恒应声倒地,“今夜子时,绝望渡的结界会解开一炷香的时间,二位不用强闯,吾也不会强留。廊前药架有灵仙草齑,无上君尽可拿去保你徒弟性命无忧。”
说完我便回屋,途径小院,那儿只搭了个框架出来,仍旧一片狼藉。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