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得福啊,不过命虽暂时保住了,却元气大伤,需得千万仔细调养,她可受不住第二遭了。”
冯夫人全程陪护女儿生产,已经从大夫口中得知冯淼淼被人下了凶药,大夫如此说,是提醒她多加防范,尽快抓住恶人。
“何大夫是冯家的大恩人,大恩不言谢,府中多事,就不留您吃饭了,等孩子满月还请您赏脸……今日之事也麻烦您保密。”得到保证后,冯夫人亲自将大夫送出门,并命人备上重金答谢。
送走了何大夫,又派人送道长去休息,冯夫人这才开始找人算账。
此时冯家上下全被集中在主院,冯夫人站在台阶上,目光逡巡一圈,扫向老管家时老管家朝她点了下头。
冯夫人上前一步,一改之前懒散作风,端的是威严肃穆,还有满目愤怒。
“今天能站在这里的人,至少入府也有两三年,还有是看着老爷长大的老人,冯家对待下人如何你们心里都清楚,冯家从未亏待过你们,你们也本该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可你们当中竟然有人敢算计我的宝贝女儿,想让她们母子阴阳两隔!”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大多人是不敢置信,更有甚至同冯夫人一样愤怒。
“是谁伤害小姐和小少爷,请老爷夫人将那恶人乱棍打死!”
“对,乱棍打死!”
冯夫人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对老管家使了个眼色,老管家立马让人压上来一个人,正是早上逃跑的小荷。
“十年前你在路边乞讨快要饿死时,是淼淼看你可怜收留你,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淼淼视你为姐妹,你究竟为何要如此害她?”
此时小荷已被打得浑身是血,听到夫人质问却连连摇头,“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小姐怀孕贪嘴,晚上常有失眠,奴婢这才经常偷些吃食给小姐,真的从未想过害小姐。”
“呵。”冯夫人冷笑,指着她身边的包袱,“你连后路都想好了,还说不是故意?”
包袱被打开,里面全是金银财宝,引得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既是震惊她一个丫鬟竟有如此手段,更是对她的背叛感到可怕。
小荷满眼绝望,许是知晓自己没有退路可言,忽然指向缩在角落的魏姨娘,哭道:“这些都是魏姨娘告诉奴婢的,她说即便奴婢是无心,可小姐难产,奴婢定头一个被问责,免不得一死……”
“胡说!”魏姨娘见躲不过去,立刻上前反驳,“我进府多年,也算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府中只有小姐一人,谁不是把她当眼珠子疼,你这贱婢竟敢诬陷我?”
“我没有!”小荷忽然聪明起来,死死盯着魏姨娘道,“你劝我走的时候小姐才刚喊疼,你却像是早知道小姐会难产一样,如此说来,昨晚小姐半夜惊醒喊饿,我去厨房却正巧碰上你的丫鬟红英在炖汤,半夜才吃了你的汤,早上就见红了,定是你毒害小姐和她的孩子!”
“满口胡言,昨晚那汤我也喝了,我怎无事?”
“你又没怀孕,自然没事。”
“胡说!”
“够了!”冯夫人呵斥住二人,犀利地目光看向魏姨娘,后者明显身子一抖,面上却一副清者自清的表情,冯夫人便问,“红英出来回话。”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不知是谁回了一句,“红英不在,今儿一整天都没见她。”
魏姨娘目光一闪,垂眸掩下眼中的得意,不过她没得意多久。
“夫人,红英带来了。”
魏姨娘猛地抬头,看到红英活生生出现在眼前,且恨恨地瞪了自己一眼,这才慌张起来。
“夫人您不要听这丫头一派胡言,她从来不是老实的,常常如今日这般消失半天一日的……”
红英直接上前狠狠打了魏姨娘一巴掌,眼中有恨有痛,“你说自己一生不会有孩子,把小姐当亲女儿看,也视我为亲人,原来这都是你糊弄我常常半夜给小姐准备大补食物的借口,你让我稀里糊涂地给小姐下|药,事后还将我打晕扔井里,世上怎会有你这么狠毒的女人!”
魏姨娘彻底慌了,“不,不是的。”绝望地魏姨娘忽然转头看向林昌,正要开口求救,却被林昌疾步过来一脚踹在心窝上。
力道之重,叫魏姨娘吐出一口血来,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昌狠声道:“说,是不是魏家人教唆你残害我妻儿,想要霸占家产?!”
魏姨娘含泪痛苦地目光落在林昌身上,缓了好半晌,终是绝望地闭上眼,“是我自己记恨夫人当年害我小产,所以蓄意报复。”
“胡说,你当年小产明明是自己馋嘴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夫人心疼你,心疼老爷来之不易的第二个孩子,还抑郁了好一阵子。”
冯夫人抬手制止老管家继续说下去,见魏姨娘势要自己揽罪,便不想再浪费时间,“魏姨娘谋害主子,拖下去乱棍打……”
“你们不能杀我!”魏姨娘忽然捂住自己的肚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