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锦左手有系统合欢,右手有曾经的剧本。
前有小棉袄金素馨重生带灵泉。
后有正在康复的痴傻儿子疑似能看见未来!
好家伙,一家三口都开挂!
不仅仅是一手好牌了,这是一手的王炸啊!白锦锦乐滋滋地夸合欢,虽然这一回的角色是苦命的带娃村妇,但有如此会来事儿的儿女,是多少人想要的躺赢人生啊!
看看乖女儿金素馨这女主角当得,才九岁就带着全家抱上苏寒枝这条大腿了!还把本要金大腿给救活了、整牢固了!
金素馨脚步轻快地跑回来,手里还拿着三个糖人,脸上带着笑:“娘,你们猜我在楼下看到了谁?”
白锦锦假装不知,接过她递来的糖人,也微笑回她:“馨儿碰到了谁这么高兴?”
金素馨一脸满足的吃糖:“是苏先生!今天给哥哥治病的大夫苏先生!他就住在咱们隔壁!”
白锦锦相当捧场,将娘仨个还没有动的烧鸡包起来,急急忙忙站起来道:“苏先生估摸着还没吃,咱们给他送过去。”
金素馨心道,给苏先生的谢礼她刚刚已经送过了,不过母亲这样做也是出自于她对哥哥的重视,依那位苏先生的性子,应该不会排斥她这样的慈母行径。只不过这烧鸡,他应该是不会收的,只不过母亲赤诚,她想去她便陪着。
两人起身,神志缓慢回笼的金浅棱自然跟着一起。
白锦锦和金素馨还没有注意到,金浅棱因为灵水于针灸一起作用的缘故,仿若打开了任督二脉,灵窍开启,被封闭的灵气与才智像是回蓝一样正在回升。
母子三人一起出门,碰上刚刚上楼来的苏寒枝,白锦锦行了一礼表示感激,笑盈盈开口道:“苏先生,好巧遇到您住在此地,今日下午我儿多有劳烦您,您还没有用晚膳吧,我们多买了一只烧鸡,想送与您,还望不要嫌弃。”
苏寒枝游历到此,初见母子三人,已是有些好感,且这位年轻却仿佛经历了许多沧桑事的白氏,于他来说总有些熟悉感,心道也许是合眼缘。
眼下她带着一双儿女给他送烧鸡,虽然衣着朴素甚至带着寒酸,可她目光清明脊背挺直,更有一腔爱孩子的慈母之心……苏寒枝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接过。
“多谢。”苏寒枝声音平稳温和,心里却也在奇怪自己的疑惑行为。
鬼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吃的清淡,不沾油腻荤腥。
金素馨瞪大了眼,这位苏先生,与传说中的不符啊!不是说他生性谨慎,不接受任何人给的东西吗?不是说他只食素吗?
母子三人回屋,收拾一下,换上了新买的衣服。
两个孩子是头一次穿上属于自己的新衣物,而不是大房的孩子淘汰下来不要的,都有些兴奋。
孩子尚小,床铺也还够大,出门在外便没有太多讲究,金浅棱睡在最里边。母女二人睡在另一头,白锦锦最外边,挤一挤也能过完一晚。
一天下来都有些累了,白锦锦初来乍到接受了原身的现状,她底子有些虚,需要多补多修养。
金素馨兄妹二人各怀心思,都还未能入眠。
到底是母亲在身侧让人产生依赖感,金素馨放任着晚上萌生的多愁善感,试探问到:“娘,我们晚上不回金家,会不会有麻烦?”
白锦锦摸着她的头给她顺发丝,笑道:“能有什么麻烦,娘在准备着跟金祥玉和离呢,以前娘眼瞎脑子糊涂,没看清他就一没担当的男人,也被我爹那些女诫给哄着了!往后有麻烦的只会是他们家,娘不会再吃亏的。”
见她真的不在意金家,也不在意世俗眼光,金素馨也笑,又道:“今晚送给苏先生的烧鸡,娘是带给他们的吗?不给他们带东西也没事儿吗?”
“咱们是给你哥哥来治病的,他们没一个人来帮忙就罢了,还妄想吃烧鸡点心,做白日梦呢!那本是给你和你哥哥打牙祭的,不过送给苏先生也好,咱们欠他好大的人情呢!”顿了一会儿,白锦锦拍拍她的背,温柔而有力道,“不要担心,有娘在呢。”
金素馨听着上辈子鲜少听到过的话,心里就真的安定下来,是呀,她这辈子不是有娘有哥哥在身边,以后好着呢!
金浅棱白天有些烧睡得多,晚上反而清醒了。听着妹妹与母亲轻声细语后入眠的呼吸声,他轻轻辗转两次后努力睡去,将一些话藏在心里,他不着急,慢慢来。
这厢三人睡得安稳,隔壁苏寒枝望着桌上的药盒子和烧鸡无语。
窗外忽然一阵风,烛光微微摇曳,桌子旁边无声无息地就多了一个俊俏少年。少年一身黑色劲装,身侧别着佩剑,头发扎成马尾高高竖起,配上白玉发箍,端的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游侠。只是这少年此时一声不吭,安安静静地陪坐在桌边。
苏寒枝却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一般,依然盯着桌上好一会,忽道:“风羽,我找到解药了。”
少年忽得抬起头来,双目仿佛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