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哎~~真是个傻的。”
巧慧声音诺诺的:“奶奶,奴婢没有记恨姐姐,只是被说急了,也是奴婢的错,做事儿磨蹭。”
陆婉婉轻轻点头:“嗯,你们能相互体谅,最是难得。”
在院门前停下轿子,陆婉婉拿着帕子的手伸出,扶着喜儿的胳膊下来。
看着庄重奢华的栖梧院,恍若隔世——也确实是隔世了,上一次来,还是被压着取心头血的时候。
陆婉婉捂着胸口,继而掩着口鼻咳嗽几声,腰肢如同清风拂柳般轻盈,缓缓上前对着门口的丫头道:“想来母亲正在歇息,不必通禀惊扰了,这是李太医送来的秋梨膏,我拿了几罐儿来,等着母亲身子好些了在往上呈。
你们继续值班吧。”
“是。”
陆婉婉往前开路,巧慧脸色紧张的道:“夫人小心!前头就是果园了,地上全是软泥和着冰雪,在弄湿了鞋袜。”
喜儿呵斥:“奶奶特意来看白梅的,用得着你多嘴?”
陆婉婉抬手制止喜儿:“巧慧也是好心,前头那株不错,折下来放篮子里。”
彩霞搓着胳膊:“奶奶,您听——这是谁在哭呀?怪瘆人的。”
喜儿瞧着夫人的眼神,点头上前查看。
陆婉婉声音轻轻:“许是那个丫头被罚了俸禄,在哭屈,青天白日也不怕什么赃东西。”
喜儿惊呼:“世子爷!”
陆婉婉挪步上前,正巧和推门瞧的顾荣泽,碰了个照面,面带笑意:“夫君,屋子里是哪位妹妹在哭?凄凄惨惨的,真是听着都叫人泪目了。”
顾荣泽面容冷峻,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怎么下地了?刚过了七天,月子都没出,在落下病根。”
陆婉婉摆弄着篮子里的花儿,笑道:母亲咳疾不断,刚得了几盒秋梨膏,就送过来了,看到白梅开的灿烂,就起了心思折上几支。
远远听见呜呜声还以为,母亲院里养了鸟儿,走进一听——却是什么妾身……相公……鸠占鹊巢一类的酸话,就是不知是怎么个意思。
那个是鸠那个是雀儿,好好说清楚,别让人生了误会,以为这堂堂王府的世子妃竟是个手段下作的,生生把一对有情人拆散了。”
顾荣泽冷冷的看着她,眼睛里带着审视,良久才道:“这是哪里的话?喜儿你带着几个丫头去前头,给你们奶奶采花儿去。婉婉进来待会儿,别冻着身子。”
陆婉婉知道,对峙开始了,上辈子不清不白的——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这辈子,我们就正正经经得分分,那个是美猴王,那个是六耳猕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