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作为心理安慰。
“是的,卢梭他——牺牲了。”女人颓坐在椅子上回答道。
女人叫尤弥,她长发及肩,她有一双大眼睛,上边睫毛长长,鼻子小巧唇红齿白。五官端正但轮廓圆滑,文静感透着一股书卷气,温柔的洒在纯洁的脸蛋上——
本该如此的,颓废侵犯了文静,呆滞冲散了书卷气。原本珍珠似的眼睛也木刻一样,红肿麻木,像一具死尸。
尤弥虽然几近崩溃,但在她身旁坐着的女孩却显然不这样想,她面色红润,精神焕发,如果耶格尔就在这里他一定可以发现这个女孩正是刚与自己成为朋友的千枝实。
千枝实似乎完全不为卢梭的死感到难过,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唉——”老来丧子的奶奶深深地叹了口气,一瞬间她又老了十岁,她抱着一丝丝不甘,再次问道:“真的确定了吗?”
“他已经失踪了超过一星期了。”
“万一还活着呢?万一只是...”
“不会错的,他拥有锁的能力,所以他在家里放了一个锁,解开的唯一条件是——释放者死亡。”
“可是......”
“妈,真的没有可能了。”尤弥回忆起丈夫的脸,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两人沉浸在悲痛的氛围中,却没想到一道声音打破了寂静。那是耶格尔书包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只见一道身影缓慢地从了进来,他眼角噙满了泪水:“父亲他,真的死了吗?”
奶奶无措于这突如其来的意外。
千枝实则是惊讶自己新交的朋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尤弥看着眼前这个不到一米四,黑发黑瞳的幼态男孩时,眼睛却泛起了诡异的光——
“像,太像了。”尤弥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