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是一个真正的人。”
易遥怔怔的望着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认识过眼前这个人。
林桑想起易遥那对强大又可怕的父母,不禁问道,“易遥,你有信仰吗?或者说,你有自己的规则吗?”
易遥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意思?”
“你所信仰的,真的是你自己的信念吗?”像易遥这样畸形生长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罂粟花,究竟需要灌溉多少黑色的养料呢?
“你什么意思!”易遥听出她话里有话,不禁攥住她的手腕。“你想说什么?”
林桑笑了笑,“我能有什么意思啊,不就是看你痛的受不了,随便说几句转移你的注意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