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可就大了,想当年崇祯吊死煤山,明朝最后的希望永历帝也在云南被杀。从此大清坐稳江山,闭关锁国,导致八国联军侵华,一下把咱中国从世界第一侵成了吊车尾。”
“啊。”
“你想,要是云南人誓死保护永历帝,反清复明,咱们中国拳打美利坚,脚踢俄罗斯,解放全人类,顺便让布隆迪小孩吃上饭,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胡琅说还有蓝金,这丫一看就不是好鸟,今天的事八成有他一份。
赵若楠实在受不了,随手舀了一勺子冰激凌塞他嘴里:“你这人。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都他妈加拿大人了,这扣帽子的习惯,能改你就改改呗。”
胡琅咬着塑料勺子,转眼珠子瞅她:“赵若楠,你很护着蓝金啊,我看你的立场有问题。你不会是吴三桂的同党吧!”
同样假模假式唱高调,胡琅这调子起得比赵若楠高多了。
这就是遗传吧。
当年大院里有一点关于胡琅爷爷的传言,大概是胡琅爷爷对待妇女态度过于谦和。虽然是出于与民同乐的初衷,终究有点白玉微瑕。
胡琅爷爷于是把人叫进办公室,亲自倒一杯茶,和颜悦色地说:“同志,这些话,是不是姓蒋的光头诱导你说的?毕竟,我了解你是个好同志!我不相信好同志能传出谣言,这不破坏两/岸和平吗!这不离间群众关系吗!我相信你的心还没有改变!我相信你的立场没有改变!”
胡琅有样学样,打小学会了“立场”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