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起来走向卧室。
涟涟就像游唯说的那样,爱,不论是亲情友情亦或者爱情,都是打败涟涟最强大的武器。
刚刚那个叫勋子的男人说的话,让她在脑子里想过了无数种情况,每个都是自己无法忍受的,但是她看见薄叹着急害怕自己想错了的样子,心里的天秤还是偏向他的。
她赌一把,这次她相信薄叹。
如果失败了,她就阉了这个男人!
不是爱玩吗!玩啊!看你以后有什么脸面玩!
薄叹以为涟涟是想回去收拾行李离开,吓得一个飞跃越过沙发,长臂紧紧的揽着涟涟的肩膀。
整个人紧张的说话都在抖。
“老婆啊!你不能走,我给你解释,我真的没干过那种事啊!我们平常酒聚在一起喝喝酒没有女人的!”
涟涟这次终于肯开口说话了,不过还是不肯妥协的语气。
“我是去取个东西,不走。”
闻言,薄叹才犹犹豫豫的松开自己的胳膊,那一刻,薄叹眼里还有水光。
死死的盯着涟涟的身影,然后又快速堵在门口,就害怕涟涟趁自己不注意跑掉。
到时候自己都没地哭去!
涟涟走进卧室,看见化妆桌上自己的护肤品和薄叹男士的润肤油放在一起,床上的枕头都靠在自己那里,实木的地板上还铺了羊毛毯子。
这些都是薄叹给自己准备的,眼眶不禁泛起了水泽。
然后走进衣帽间里的一隅,找到了那个薄妈妈给的黑色色行李箱,足足有三十三寸,两个人从薄家回来的时候,都觉得这个东西没有必要。
于是一直放在角落里吃灰,没想到啊!
果然是过来人经验多,还真就能派上用场!
想到这里,涟涟眼里闪过满满的狡黠。
薄叹在门口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那里守着,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
进去找她!
进去找她啊!傻缺!
不会不会!这里只有这一个出入口,还是二十几楼不可能跳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