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刚好是最后一节课,和宗迪高中的联谊赛在铭哲高中的体育场举行。
宗迪也是H市有名的私立高中,任元洲和符应恒几个人都在宗迪就读,早在前一天晚上,任元洲就开始嚷嚷让周案明天手下留情。
“三个战神级别皮肤,今天让我一把,下场立马转钱。”
“哟,任少爷不是向来不在乎输赢吗?怎么今天突然良心发现了?”符应恒调侃道。
周案靠在休息室墙边,点头称是:“良心发现了,这可不像你。”
突然,符应恒像是知道了什么,他向任元洲凑近,低声说:“不会是因为滕姚韵吧?”
任元洲一听这名,一把推开了符应恒:“你奶的,别TM瞎说。”
“怎么了?”周案注视着俩人,任元洲整张脸都不平静了。
符应恒竟哈哈大笑起来,还伴随他鼓掌了几声:“看来就是了,周案,你不在宗迪不知道,这滕姚韵啊,可把咱们阿洲迷得死死的。”
“别瞎说。”
“谁?”
周案饶有兴趣地看着任元洲那副娇羞样,凝眉轻笑,眼神不自觉落在远处的观众席上:“尽量。”
哨声吹起,几个身着球衣的少年在球场上,篮球在他们几个手中来回跳动着,球鞋与地板摩擦,却不觉烦躁,场下的观众聚精会神地观望。
滕姚韵来的稍晚,比赛已经开始好一会儿,根本没了她的位置,她站在人群最后,偶尔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往场内看。
“温吟,这这儿!”第一排的白霁朝温吟招手。
温吟站在篮球场门口,很快就看见了白霁,鲜少见她扎起丸子头,雪白的肌肤像是初晨的朝露,她高高扬起自信的笑容。
兴许白霁喊她的声音略大了些,周围几个女生也跟着回了头,她们看向温吟,眼神仍是说不出的复杂,不过好在温吟没太在意,大不向前走去。
滕姚韵看得入了迷,眼光随着球场上的少年不停晃动,她轻踮脚,一个没站稳,竟直直向温吟那边摔了去。
“对不起对不起…”滕姚韵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毕竟这可不是在宗迪。
“没事了。”温吟腼腆一笑,倒是不在意。
面前的少女生的干净,肤如凝脂,两双眼睛灵动,眼尾的红色泪痣增添一分神秘,身姿窈窕,不似学校里那些千金小姐,反而处处散发着平淡而优雅的气息。
温吟眼前一亮,因为少女的确生的好看。
滕姚韵尴尬的退后几步,直到看见温吟脸上浮出谅解的笑意,她才松口气,眼神直勾勾看着温吟,那么惊艳动人的美丽,是她从未见过的。
温吟坐到白霁身边,淡定地观看比赛,众多球员中,她一眼就瞄到了周案,不仅是因为他出色的球技,主要是周案那张脸看得人实在心动。
“哎,温吟,你刚来学校,别管他们,风声过几天就好了。”
“好啦白霁,我真没事。”温吟悄悄在她耳边说:“专心看比赛。”
“周案是几号,我怎么看不太清?”
“26号。”温吟不假思索。
场上打得激烈,周案环顾四周,手下的篮球从地面上弹起,又在空中坠落,一次又一次,他在努力寻找突破机会,猛的一下子,他作势先前冲去,一群人顺着他前倾的方向抢球,谁也没有注意到,周案独自一人绕后。
哨声响起,篮球在空中画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顺利地进入了篮筐,场下的观众一阵欢呼。
第一轮结束,队员们将周案簇拥在中心,对他夸赞有加,周案却只是冷静地拿毛巾抹了把汗。
他面向观众席,温吟正和旁边的人聊的不亦乐乎。
夕阳照在温吟身上,发丝遮住半边脸 ,纤细的玉指拨动几绺头发,安静地聆听白霁讲话。
她的余光时不时转向球场,终于在那一刻二人的目光对上了。
周案眼底是清澈的温柔,却又直白,仅仅对着温吟。
白霁觉察到了温吟的走心,沿着她视线的方向,察言观色这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
第二轮周案下场休息,祁扬由于防守不利,让任元洲抓住了破绽,一个箭步冲上去,投下一个华丽的两分球。
周案有些意外,甚至符应恒也是,这小子平时也没有这么卖命的打球啊。
任元洲丝毫不谦虚,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他高兴地向人群吼道:“滕姚韵,哥帅不帅?”
符应恒悻悻地摇摇头,从烟盒里抽出根烟,走到周案跟前:“来一根。”
“戒了。”
“行,你们都是大情种。”
“那人什么来头?”
“嗯?”符应恒燃起烟,长吸一口,吐出白色的烟。
周案身子挪了挪,心想尽量不沾染上那烟气,“滕姚韵。”
“这女的大有来头,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