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被旁边黑衣人抬到床上时候,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对方显然已经吓尿了。
想起昨日对方的凶狠与扯高气扬,再对比此刻对方狼狈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郑好叹气,心说:“平时视别人性命如刍狗,奈何今日自己却成了别人案板上的鱼肉。”
夏秋石对郑好说:“来,骨头长了这么多年,还是很硬的,我们一起给他锯断。”
郑好站到了四爷对面。当锯子放到对方胳膊上时候。四爷突然脑袋后仰,眼睛上翻,竟然吓得晕了过去。
夏秋实对郑好摆摆手说:“把锯子给我。”郑好不明所以,就松了手。夏秋实把锯放在一边。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对方身上扎下去。一边扎一边对郑好说:“记住了,这是肾俞。这是太溪,肾经原穴,知道为什么扎这两个穴道吗?”
郑好说:“是因为肾主骨吗?”夏秋实点头说:“没有错,如果做正骨治疗,麻醉时候,太溪穴与肾俞是必不可少的两个重要穴道。”
郑好看向夏秋实说:“老师,原来还是要麻醉的啊!”夏秋石说:“当然了,我们又不是杀人的屠夫,难道你因为我还真会把人大卸八块吗?”郑好尴尬笑了。
扎完针,夏秋实抓起对方患肢,对郑好说:“我给你配合,这次正骨你来做。”
郑好想说:“我可是从来没有干过啊!”夏秋实似乎已经看出它的想法,说:“按照我说力量与角度去做,只要有足够力量,正骨不难。”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如此特殊场合,郑好不便再推辞。
有夏秋实这位高明老师指导,郑好又是绝顶聪明,周身有着使不尽的力量。往往夏秋实不用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郑好都能很快融会贯通。
两人默契配合,但听轻微的咔嚓一声,那是骨头断开的声音,紧接着在夏秋实的示意下,郑好手向着斜上方一错,而后向肩部方向用力,但听咔擦一声。
夏秋实说:“好了。”郑好把对方患肢放到床上。夏秋实过去隔着皮肤摸了摸,点点头说:“很好,举重若轻就是这样了。”
而后让郑好取出夹板与膏药。指导郑好先贴上膏药,然后用夹板对患处做了固定。最后撕开绷带把对方患处缠绕好。
郑好抹了把头上的汗,此刻屋内一片寂静,看着郑好不紧不慢,恰到火候的动作,夏秋实暗暗点头,心说“不错,这孩子果然是个好苗子。”
等到夹板固定,绷带包扎后。屋内却突然传来打呼噜的声音,众人仔细看。原来是四爷打起了呼噜,整个正骨过程不仅没有任何疼痛,对方竟然还安然入睡。
大厅内所有的目光都在看着这不可思议的正骨术。“好。”常三爷率先喊好。其它人也都情不自禁的鼓起掌。
夏秋实对常三爷说:“半月天以以后,患肢就应该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动自如了。”
常三爷说:“好,半月后如果能够正常,你再过来看我的病。”
夏秋实说:“这半月希望能照顾好我的兄弟。”常三爷说:“看在夏大夫面子上,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他。”
夏秋实对郑好说:“我们走。”
两个人一起走出大厦。回头看,阳光下洪福齐天酒店名字熠熠生辉。
郑好心有余悸地对夏秋实说:“刚才我还因为老师真要锯掉那家伙的胳膊呢!”
夏秋实说:“大夫从来都是看病的,他干得是天下间最仁慈的活。即便是面对着这世间最凶恶的人,大夫也不能损害治疗啊!”
回到贝伦中医院。鬼手李听完郑好对今天情况叙述。说:“常三爷这个人不好惹,二叔这段时间真是有苦头吃了。”
夏秋实叹口气说:“吃点苦头或许是件好事,希望他能够吃一堑长一智吧。”
接下来的半月,夏秋实让郑好跟着鬼手李看病,学习正骨手法运用。晚上让郑好说出白天的心得体会,他再作指导和纠正。就这样半月很快过去。
中医正骨属于中医一个分支,郑好对于中医早已登堂入室,因此中医正骨,稍加点拨就已经融会贯通,更何况老师又是这世间最高明中医正骨大夫。不就就掌握了基本的中医正骨治疗本领。
半月以后,常三爷下面的人来了,说再见个面。还是上次见面的那个酒店。
鬼手李也陪同他们一同前往。这次常三爷客气许多,让人给他们搬来了凳子,并且沏上茶
常三爷让人取出在医院拍的片子让他们看。看完片子,鬼手李对夏秋实说:“老师有什么看法?”
夏秋实说:“突出的骨头压住了第一二根神经。西医打钢板,弄钢钉,做大手术,一旦开刀,失去骨骼血管支持的神经会被损害的更厉害,弄不好就会丧命。正骨或许是最有希望的方法。”
常三爷说:“果然是专家,一眼就看出症结所在。从东洲到北京,再到日本,到美国,到英国到所有的知名医院,他们都不敢治疗。那些医院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