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都气炸了,把我们当什么人了,难道我们是这里仆人吗?当下就要发火。
郑好却拉了拉胡凌风衣襟,抢先说:“好的老师,没有问题。”
到了外面,胡凌风蹦起来:“郑好,为什么拉着我,把我们当什么人了,仆人吗,佣人吗?我可是省城大医院的医护人员。你女朋友是天华医院院长,院长啊,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现在,我们离开繁华都市,风尘仆仆来到这鸟不拉屎地方,他没有教我们任何东西,没有给我们一分钱。凭什么让我们干这样低贱的活?”
郑好说:“我是谁,你曾经是谁,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我们不是来这里比条件优渥的,我们是来求人家给我们写推荐信,能够参加执业医师考试,是来学习中医的。”
郑好的话,让胡凌风稍稍冷静。但依然余怒未消,他说:“他这是根本瞧不起我们。”
郑好说:“我们自己争气,自己瞧得起自己就可以了。只要将来能推荐我们参加执业医师考试,这点苦算什么。”
这时候,张传经从屋内跑过来,对郑好陪着笑说:“郑大夫,不好意思,你的情况我已经给老师做了解释。但是老师还是执意让你们干上一段时间。老师是位有大智慧的医者,既然老师这么决定,应该有他的道理。暂时只能是委屈你们了!”
胡凌风说:“我们虽然没有医师证,可是我们都是有经验的大夫,让我们干这活,真的是太过分了。”
张传经说:“有没有医师证,其实老师并不是有多么看重。因为几乎所有来这里跟随老师学医的师弟师妹们,最先时候都干过一段时间的苦活!”
胡凌风问:“那个萧然然也干过粗活吗?”
张传经说:“萧然然师妹北医大博士毕业,刚来这里曾经在药房抓过半年的中药,还有张玉师妹,中医学研究生。最初来这里时候曾经跟着药房熬过一年中药……”
胡凌风听张传经如此说,心中怒气渐消。既然这么多高学历的人都在此干过这些粗活,他还能有什么脾气呢,站在那里,半响无语。
郑好笑道:“传经,你还没有介绍自己呢?”
张传经笑了说:“我,中国中医药大学毕业,在东洲中医院干过三年中医内科。”
胡凌风说:“干过挑水抓药粗活吗?”
张传经笑了,说:“跟着药工挖过几个月的中药!”
胡凌风问:“既然已经是一名手捧铁饭碗的大夫,为什么还要到这鸟不拉屎地方学习呢,这里比城里可是差了许多,你这不是来找虐吗?”
张传经说:“学历虽高,用中医看病却往往差强人意,作为一名大夫,不能给人看好病,这是相当痛苦的。所以下决心来这里跟叶老师学真正治病救人中医。”
胡凌风问:“你学的怎么样了?”张传经说:“老师如大海,我只不过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
这时候曾经与郑好说话的女孩走过来说:“师哥真是太谦虚了。如果你是大海中的扁舟,那我们就是汪洋中的海草了。”
张传经笑了,说:“师妹对于疾病的经方治疗,已经独具风格,师傅常常夸赞你呢。”对方说:“可是师哥的针灸那是我等望而兴叹的。”
张传经说:“我们就不要自吹自雷了,互相认识一下吧!”说着做了介绍。
张玉问郑好:“看您刚才对伤寒论记忆的那么熟练,不知您是哪所大学毕业的,一定是所名校吧?”
郑好说:“我的学校是所民办学校,没有什么名气。”
张传经接口说:“英雄不问出身,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学校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关键在个人努力。郑大夫医术高明,就是与师傅比,也不逞多让呢!”
张玉知道张传经是个实在人,轻易不夸奖人,今天却把对方与老师比。不由得对郑好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