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梅的家宴上,郑好看到了曲庆阳,曲庆阳是董事长的侄子,在这里见到对方,这是在意料之中。他分别与郑好颜晓雪握了手。
随后看到的人,让郑好很是惊讶,万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再次见到对方。
这个人就是在南州同市长握手的那位老板。因为他的帮助,闫波等一众烧伤病人的赔偿事情才得以顺利解决。虽然闫波最后还是死了,但是那位雪中送炭的老板,让郑好一直感激涕零。
握手以后,郑好说:“当初在南州山穷水尽的时候,多谢曲总帮助,很荣幸在这里再次见到您。”
这位曲总正是董事长的亲哥曲松,他也是曲庆阳的父亲。
曲松抓着郑好的手说:“哈哈,真是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当初你为那些人据理力争的模样,我至今印象深刻呢!”
郑好说:“当初那些病人治病用钱十万火急,求天不能,求地不得,万般无奈找到市长。”
曲松说:“你说话清楚条理,有理有据,不卑不亢,不屈服不畏惧权势,这很了不起。”
说罢他转头对曲梅说:“这就是我当初向你说起的那位同市长争理的年轻人。”
曲梅惊喜说:“是吗,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面,真是太有缘分了,叫郑好是吗?”郑好点头说是。
曲梅说:“我哥夸你是少年英雄呢!”
此刻酒菜上桌。曲梅端起酒杯说:“来,为我们大家能够有缘在一起,干杯。”
说罢一饮而尽,显然她心情很好。今天颜晓雪辞职,对方不仅没有责怪,依然热情对待他们,董事长心胸宽广,果非普通人能及。
曲庆阳端起酒杯来到郑好面前说:“哈,我爸与我姑都知道你是为民请命的英雄,却还不知道你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呢,来,我要为我们的神医郑大夫干杯!”
曲松疑惑问曲庆阳:“是吗,这位年轻人还是大夫吗?”曲庆阳说:“不仅是位大夫,还是一位医术高明大夫。”
曲松问:“是中医还是西医大夫?”曲庆阳说:“中医,东洲冯省长儿子冯小民的奇怪病就是他看好的呢!”
曲松说:“是吗,听说那孩子的病很重,国内国外很多有名专家大夫都看过了,可是一直不理想。没想到竟然能够让你看好了,那着实太了不起了。”曲松向郑好竖起大拇指。
郑好笑了笑说:“有的病在西医虽然看起来困难棘手,但换种思路与方法,在中医来说,却并不一定是多么复杂难治的疾病。”
曲松对曲梅说:“他既然医术高超,你何不让他给你把把脉,看看你的病!”
曲梅摆手说:“以后吧,今天自从见了这两个孩子,我身上就已经轻松很多,感觉从前的疾患似乎豁然而愈!”
饭至中局,酒至半酣。曲松面色潮红,摇摇晃晃站起说:“来,为我们全家能够团圆干杯。”
曲松这一句话让郑好颜晓雪很是尴尬。这怎么成一家子了呢。五人之中郑好与颜晓雪可是是外人。想来曲松一定是喝醉了。
猜测果然没有错,曲梅看了看颜晓雪与郑好,颇有些尴尬的对曲松说:“大哥,你喝醉了。”
曲松摇摇晃晃站起来说:“我没有喝醉,我是越喝越高兴,越喝越明白。”
这时候,曲庆阳突然站起来,伸手把曲松推按到座位上,大声道:“你喝醉了。”
曲庆阳这尖锐刺耳的一吼,与平时说话语气大相迥异。不仅如此,此刻他眼神里突然放出诡异的光,带着深深的阴冷,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生机。
在场所有人均感觉,曲庆阳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仿佛换了一个人。
“庆阳,怎么和你爹说话呢?”曲梅出言责备说。
听到责备,曲庆阳低头,瞬间目光又变得温柔,声音低沉下来,像是换了个人:“爸爸有肝病,喝这么多酒,适才真是替他担心呢!”
曲松说:“庆阳,你最近没事老是自己躲到屋子里嘀嘀咕咕,敲门你也不开,与人说话语气多变,眼神看着像是中邪一般,到底发生了什么?”
曲庆阳分辩说:“怎么会呢,我一直是这样,哪里多变了!”
郑好想起曲庆阳让手下人在飞机上放东西事情。忍不住问曲庆阳说:“辛总坐飞机失事了,你知道吗?”
曲庆阳眼中怪异毫无生气目光再次闪现,尖着嗓子说:“我怎么会知道!”
看对方神情,郑好愈发感觉对方可疑。忍不住继续问:“当初在辛总来北京飞机上,你让手下人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曲庆阳突然声音高亢尖利,说:“我没有放东西!”
旁边曲松插嘴说:“辛建民的飞机失事我们都知道了,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
曲梅说:“公安局同志已经介入调查了,因为飞机是在山上坠落,关于飞机失事的黑匣子还在寻找中。”
曲松与曲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