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媳妇刚刚好一些。司慧却说很多病是阵发的,好阵歹阵。这让老张重新担心起来。问郑好他老伴一会是不是还会再发病。
郑好说:“用药后,病人出现不适反应,可能是瞑眩反应。但也有可能是与用的药量偏少有关,少量药物不能一鼓作气战胜病邪,导致正与邪争,病人痛苦不堪。”
司慧说:“肯定是你水平不行,给病人的药用少了。”
郑好没有理会司慧的指责,而是问老张:“昨天抓药后,我特别告诉你,第一次服药,一定要把熬好的两碗药一起给大婶喝下去,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了吗?”
郑好这话,让在场所有人目光都投向老张。
老张迟疑半响说:“我拿药时候,恰好遇到王大夫,王大夫说附子用到20g,搞不好会毒死人的。所以熬药两碗,我只给了她一碗。”
王楠说:“对啊,他幸亏听了我的话减了量。一碗药病人都这么难受了,倘若给病人用两碗药,还不马上就被毒死了!”
司慧插嘴说:“他只是个扫地的,胡乱用药,懂得什么有毒什么没有毒。”
郑好说:“附子虽然大热有毒,这么大的量常人吃了当然会受不了,可是对于寒邪偏盛病人来说,热药被她身上寒邪中和,从而让病人阴阳调和,恢复健康。可是你们擅自减少药的用量,病重而药轻,于是就出现了正邪交争,反复拉锯作战,病人就很痛苦,好在最后还是正气战胜邪气。”
王楠不屑说:“算了吧,你就不要神神叨叨的,什么寒邪,什么正气战胜邪气,这是迷信。还好病人听了我的话,只是用了少量药,刚才难受,又把吃到的毒药吐了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李琦看了看郑好,颇为不满:“简直胡闹。”
这时候,老张的妻子吃完东西,竟然自己从床上坐起来。拿晾在头顶的毛巾。
老张又惊又喜,大喊:“唉,你怎么不用扶,自己就可以坐起来了。”
老张媳妇看了看自己,看了看周围人,颇为惊奇:“唉,真是呢,我从前身上沉重的很,就像是裹了许许多多的铜钱,吐完后,现在感觉轻松多了。”
老张说:“这真神了。”
郑好说:“这有什么神的,她现在不仅可以坐起来,还可以自己站起来走路呢!”
老张头摇的的像个拨浪鼓:“不可能,脑血栓,十多年不能自己走路了,你一副中药就那么神奇?”
郑好说:“说一千道一万,站起来不就知道了。”
于是老张扶着老伴站起来,刚开始老张还不敢撒手,他老伴也是紧紧抓着老张胳膊,可是走出十多步以后,她就挣脱老张束缚,巍巍颤颤独自走出十多步。
在场除了郑好,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江岩说:“这真是不可思议,脑栓塞十六年了,竟然还能恢复。”
司慧撇嘴说:“其实有好多病人都是有自我恢复能力的。国外不是有报道吗,一个肺癌病人,最后竟然战胜癌症,恢复健康,他们外国人可没有什么中医中药,人家的病不是一样会好吗。”
王楠说:“老张媳妇一直用维脑路通片与心脑康,加之前段时间开了胞二磷等营养脑子的药,想来是这些药起作用了。”
老张老婆的偏瘫好了,喘也没有从前那般严重了。虽然好的不是很利索,可是已经能够扶着墙或者拄着木棍,一瘸一拐的在医院后面的空地上散步了。
老张逢人就说:“这几年带着老伴遍寻医生,也算没有白费力气,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付云云问:“吃了郑哥的药以后好的,应该多谢郑哥啊!”
老张摇头否认,说:“郑好给开的偏方根本不对症,用了以后还不舒服,绝不可能是吃了他的药好的。”
江岩一次问郑好:“郑好,偏瘫这么久还能康复,这在医学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感觉老张媳妇的病怎么好的呢?”
郑好笑了笑说:“你认为呢?”江岩寻思许久,抬起头时,却看见郑好已经去打扫卫生了。
一周后的一个早晨,郑好在二楼打扫卫生,拖地拖到李琦办公室门口时候,李琦对他说:“郑好,你进来。”
郑好走过去问:“主任有什么吩咐?”李琦看着郑好,说:“你也许学过中医,但是你没有医师证,不是一个合格大夫,所以不要随便给人开药,老张媳妇希望是我见到你看的第一个病人也是最后一个病人,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不要惹是生非,否则我会炒你的鱿鱼。”
郑好说:“好的。”
李琦说:“见到田老一定要尊重,田老一个月为我们医院创收是十万,你知道吗,你工资的收入也有人家田老辛苦的付出。”
郑好说:“李主任,田大夫是老专家,我是尊重的。但是我认为我的工资是我辛苦劳动的付出,而不是任何人给我的怜悯。”
李琦哼了声:“扫地会有什么价值呢?”
郑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