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好告诉颜晓雪自己想出去找个工作。颜晓雪说:“我也去,我们一起去找工作。”
郑好说:“你还是先在家待着,不知怎么,老是心里有种不好感觉。”
颜晓雪说:“你想多了。我不能总在家里呆着,让你当金丝雀养着。”
郑好说:“你干不干活无所谓只要每天能看到你,我就乐意。”颜晓雪无奈说:“好吧,等你找到工作,稳定下来,我再去找。”
郑好出了家门,顺着路走。前面有家诊所,门窗上写着招聘医师。
郑好心中一动,但是马上打消自己想法,人家是招聘执业医师,自己什么都不是,想及此深深叹口气。
隔着诊所玻璃窗户,看见里面年轻的医师给病人把脉看病,郑好羡慕不已。
又走出约两里路,看到街边有家足疗店。足疗是健康卫生方面的工作。郑好心想,足疗店我去问问吧。
他还是想找一份与医疗相关的工作。内心深处那份治病救人的愿望始终难以割舍。就是梦中也总是遇到各种奇奇怪怪的疾病,醒来却发现不过是南柯一梦。
郑好敲开足疗店的门。当郑好说明来意后,对方笑意顿无,说:“对不起先生,我们招聘的是二十以下的女士,男士不要。”
溜达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什么工作也没有找到,郑好只得悻悻而归。
回到住处,恰好看到一人在时诚信屋内买膏药。
“你的膏药管用吗?”“南京南,北京北,大妈大爷都说管。”
“那,腿疼管用吗?”时诚信说:“腰痛腿痛关节痛,贴上膏药就止疼。
“多少钱?”一盒膏药二十八,咱们大家一起发。”“太贵了吧?”“不图名不图利,不图赚你的人民币。”
“买伤湿止痛膏才五元钱呢!”“我这膏药是个宝,错过你可不好找。”
“你说的好听,膏药到底灵不灵啊?”“贴上两天能干活,再好的医生用不着。”
“卖膏药的,你说的这么神乎其神,是不是吹牛?”
“从大清到现在,整整卖了十八代,朝廷御医都当过,皇阿玛们都说行。”
“既然你祖辈都给皇上看病了,你拿着这么好的膏药,现在怎么还在这么寒酸地方住?”
“祖辈治病本领高,去当御医是无奈。炎黄子孙血脉正,心存正气闹革命。革命党,家被抄,从此以后家败落,落魄在此卖膏药。”
“好吧,好吧,看你说的头头是道的,就给我来两贴吧!”
送病人走后,意气风发的时诚信看到了郑好,自我吹嘘说:“大哥的口才越来越溜了,你说是不是?”
早晨,时诚信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位长相甜美的女孩和一位西装革履长相帅气的小伙一左一右,恭恭敬敬站在门口,在她们身后,还停放着一辆黑色豪车。
时诚信眼前一亮,心说:“这才刚刚开张,我的膏药就已经变得名声在外了吗,竟然一大早就有这么两位有钱的美女帅哥开着豪车来我这里买膏药,这可是件破天荒的露脸事情,嗯,说不得我得多要几个钱。”
咳嗽一声,背了手故作高姿态地说:“你们两人什么毛病,竟然这么早过来买膏药?”
美女毕恭毕敬说:“不是大哥,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买膏药的。”时诚信有些失望,原来这两人不是来买我膏药的,那这早早站在门口是干什么呢?
正自疑惑,帅小伙自身上拿出一张镶有金边的请帖递过来说:“我们是想请您和您爱人一起去赴宴的。”听说赴宴,时诚信有些蒙。
转念一想,这定是那位老板曾用我的膏药治好了病,因此派人来请我,必是希望与我发展膏药合作。
想及此,心下欢喜,感觉这的确是件好事,想了想,自己不能太没有架子,应当摆摆谱,否则让这些人看不起,当即表态说:“最近吃请太多,如果太远,我还是需要与我爱人考虑……嗯,考虑啊!”
美女一脸笑意,忙说:“不远,不远,就在西郊金光饭店。”
听到金光饭店,时诚信来了精神,他知道,这是省里接待外宾的大酒店,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也要去接受一下服务了。
颜晓雪与郑好走出门,看到时诚信在一辆豪华汽车旁与一男一女两人纠缠不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郑好,时诚信压抑着自己兴奋的心情,冲着郑好他们炫耀来:“嗨,郑好,今天的饭你与颜晓雪自己解决吧,哥哥我要与阿香去金光饭店会见一个重要客人了。”
郑好说:“大哥,你有事就去吧!”姑娘看了看郑好与颜晓雪,又看了看时诚信,问时诚信:“您难道不是姓郑?”
时诚信有些生气:“我怎么姓郑呢,我可是姓时呢,谁告诉你们我姓郑?”姑娘抱歉地说:“啊,对不起时老师。误会了,老总是让我们请姓郑与姓颜两位客人的。”
时诚信恼了,对两人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