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上对方拿的铁棍比较长,顾忌棍头有尖尖的倒刺,自己的移身幻形分筋错骨十八式竟然没有施展开。
曾经吃过大亏有黑痣的小偷说:“这家伙的左手比较厉害。我们要小心他的左手。”瘸子恶狠狠地说:“没关系,他的左手再厉害,现在也已经被我废了。”
曾经吃过亏的小偷高兴说:“好,先让我来,说完拿着刀子,向郑好冲过来。”
郑好月光下看得分明。伸右手在他拿刀的手上一格,接触对方手臂的那一刻。众人见他的手臂突然变得像蛇一样蜿蜒,紧紧缠住了他的手臂。
小偷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只听得可嚓一声响,他哀嚎一声,拿刀的整个手臂已经是应声而折。手中的匕首嗤的一声斜里飞出,扑一声深插在旁边另一个同伙肩膀上。
郑好这一出手就伤了两个人。深深震撼了在场所有人。郑好说:“忘了告诉你们了,其实我更擅长的是右手,而不是左手。”
这时候,村内传来乱纷纷的脚步声,郑好看见谢彩霞、柱子、段天明和他儿子段二虎、发才和他的儿子段荣拿着手电筒,铁锨,叫喊着冲过来。
瘸子恶狠狠看了郑好一眼,突然手一动,两把刀向郑好甩了过来。瘸子喊:“我们走。”说着率先拉着棍子一瘸一拐的向村外跑。趁着郑好躲闪机会,他们已经跑到了三轮车前。
谢彩霞跑过来拉住郑好,关切地问:“你没有事吧?”郑好说:“还好吧。”
谢彩霞看到郑好左肩棉袄被撕开,鲜血淋漓,染红了衣服。心痛地说:“哎呀,你受伤了。”
此刻村口农用三轮车已经启动,发出突突的声音。段天明他们知道追不上,就都停下来。
郑好对谢彩霞他们说:“咱们看看,要有好戏了。”发才儿子段荣不明白怎么回事,奇怪地问:“什么好戏?”
此时三轮车已经开动。站在车上的俩个人示威似的向追来的村民晃动着手中的匕首。
但是,他们很快就嚣张不起来了。发动起来的三轮车,像脱缰的野马,奔着路边大树猛冲过去。
在马上就要撞树的时候,车子突然一个九十度大转弯,接着又像疯了似的冲向路的另一侧。
车厢上两个家伙惊叫着被甩进车厢,与同样站立不稳的羊群挤在一起。
农用三轮像喝醉酒似得,在路上左摇右晃。段天明他们十分奇怪,段二虎说:“难道开车的喝多了?”发才说:“这是干什么,这是在跳舞吗?”
谢彩霞奇怪地问郑好:“这到底是怎么了?”郑好说:“三轮车车胎的气被我放光了。”谢彩霞向郑好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三轮车在一番左扭右晃的剧烈挣扎后,一头扎进路边深沟中,呼哧呼哧喷出几股黑烟后,就再没有了声音。
段天明他们愣了几分钟后,欢呼着,挥动着手中铁锨等农具冲过去。郑好怕村民危险。对谢彩霞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驾驶室内的瘸子和另一个贼鼻青脸肿的爬出来。早已经失去战斗力,同伙也顾不得了,落荒而逃。
车厢内的两个贼被甩出车厢,三轮车和羊群把他们紧紧压在了下面,动弹不得。
村民们合力把羊挪开,把车抬起来,拽出两个狼狈不堪洒了一身羊屎羊尿的家伙。免不了又是一顿乱棍齐下。然后把这两个小偷扭送镇派出所。
回到卫生室,郑好问正给自己包扎的谢彩霞:“怎么喊那么久你们才出来呢?”
谢彩霞说:“你傻呀,除非是偷了自己东西,现在农村来了小偷,谁敢独自出头。我听是你的声音,才喊了柱子,村长他们过来的。”
郑好说:“为什么这么自私。都不出头,不知道总有一天会偷到自己吗?”
谢彩霞说:“现在农村的盗贼都嚣张的很,倘若你出头,被他们记住了,会加倍报复的。”
郑好问:“怎么加倍报复?”谢彩霞说:“你知道发才吗?”郑好说:“当然知道。”
谢彩霞说:“当初因为邻居的牛被偷,他爹起来喊。被偷牛贼记住了,凑他爹赶夏镇集时候,好几个盗贼把他截住,身上被戳了好几刀。住到医院花了好多钱呢!”
郑好气愤地说:“难道派出所就任由这些盗贼胡来。”谢彩霞说:“反正这个案子,到现在都没有破。发才他爹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郑好说:“我理解了。”
谢彩霞提醒说:“你以后也要小心啊!我感觉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郑好笑了笑说:“有时候希望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谢彩霞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说:“你这人,真是疯了,别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倒好像唯恐事小。”
郑好包扎后离开卫生室,天才刚刚亮,看到柱子在卫生室外站着。郑好对他善意的笑笑。柱子却装作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