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上海都去过,看了很多地方,可是病情却越来越重。”
说着她指了指后面座位上一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
郑好看了看那个小男孩。有气无力地靠着座位,瘦骨嶙峋,双眼微微睁开,露出的是痛苦无助。
郑好不忍再看,他闭了眼睛,努力搜寻伤寒论中关于这方面的文字,可是没有。
郑好问:“你有什么感觉吗?”对方用微弱声音说:“痛的难受。”还有吗?“对方说:”就是难受。“
郑好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不是医生,我不会看这个病。“
孩子母亲说:“世界那么多科学家都不能治疗的瘟疫你都治好了,难道这个病不能治吗?“你要是治好了,我会给你很多钱。“
郑好说:“对不起,不是钱的问题,我真的不会治病。我不是医生。我不过是偶然看到了一个治疗瘟疫的处方。”
中年妇女还是不相信。她说:“你的父母是医生吗,可以让他们看看我的孩子吗?”
郑好摇了摇头说:“我的父母都不是学医的。”中年妇女满脸失望。
以后在很长时间,在睡梦中,在吃饭时,在路上。郑好脑海中都是挥之不去的那个孩子无助和痛苦的眼神。
当他端起英语课本,他一次又一次问自己,学这些无用的知识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学历,为了将来的富贵荣华,为了升官发财?
可是这一切,没有任何答案,这样无意义的生活还要继续下去。一天天,一年年,任时光飞逝,任流年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