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祝父哭丧着一张脸,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愣是做出一副娇姑娘的姿态,抬袖抹泪,哭嗒嗒地念着:“我们不就是没通知声来做客么,至于说我们说得那么难听嘛,哥,你当初可是跟嫂子一起说过的,我爱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这里永远都是我的家,可现在,你竟然看着晴丫头打我们,这要是回去让妈看到知道了,还不过来闹翻天。”
祝父祝母一想到住在祝大河家的老娘,脸皮不由一阵紧绷,祝母更是面露难色,愁苦地瞅着祝父。
“叔,我奶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哪会看到婶腿上有伤就来我家闹,要是被我奶知道你们过来吃肉没带上她,这才会闹翻天吧。”祝玉走过来,似笑非笑地说着,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瞅过来,叫人心里直发寒。
祝大河不免心里打了个怵,嘴角扯动,却愣是扯不出个笑。
说,说不过祝玉,威胁,也威胁不过祝玉,祝大河心里别提有多憋屈,怎么看祝玉怎么不顺眼,而他哥他嫂又是一副软软弱弱的样子,大有一切由祝玉当家做主的意思,这姑娘家的都骑到她叔头上来了也没半个屁放的,越发不爽利。
可他们一伙人过来吃独食没叫上他家嘴馋的老娘来,要是被知道了,这日子也别想安生过了,一想到这祝大河就头疼得不行,态度不由软和了三分。
这一让,祝大河一行人的脸色就被让成了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