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凡和郑卓越是一起过来的,一见这两位,大家暂停片刻喝酒玩游戏。
郑卓越勾着纪凡的肩膀,向大家介绍了一下。
”兄弟们,一起介绍下,我发小,纪凡,原来一直在省会待着了,最近回来的,以后就仰仗各位哥哥弟弟照顾了。”
郑卓越话一说完,兄弟俩已经自来熟的坐下了,没有任何人觉得着不正常,甚至主动凑到纪凡面前自我介绍。
岑夏也是刚才才听到的,这个郑卓越是本市一个很著名的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少东家,留过学,不想继承家业,自己开的这个酒吧。
能让郑卓越这么照顾的,大家都不傻,纪凡家里肯定是非富即贵的。
就比如曾临,就主动提杯。
“以后就是兄弟了,有用得上的招呼一声肯定到。”
岑夏之前认识的曾临都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这是第一次,她在他身上看到了他在工作上的左右逢源。
“那敢情好。”
纪凡也很给面子,快速的和曾临勾肩搭背了起来,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纪凡很快就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看了看岑夏,装着不认识的样,笑着问起来。
”曾行长,这位是?”
“弟妹!”人群中有人热情回答。“岑夏。”
郑卓越莫名其妙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中暗骂,呸,大尾巴狼,刚才还踏马直接就把人家芳名爆出来呢。
“人家小两口本来打算今天补过七夕呢,卓少面子大,一听是卓少的场子,小两口都来了。”
别人的解释不断的传入纪凡耳里,但他没出声,只是看着岑夏,让人看不出情绪。
岑夏本来还在纠结怎么和纪凡说话,既然他装作不认识她她也乐得高兴。
“你好,我是岑夏。”
“你好,我是纪凡,很高兴认识你。”
这种对话,客气而又官方,和酒吧里的喧嚣哪哪都不搭调。
这要是别人早就挨骂了,哪来的神经病,来酒吧还他妈你好,但是这大少爷既然这么说了,没人敢说其他的话。
曾临总觉得纪凡看岑夏的眼神有些奇怪,出于男人的占有欲,他左手一把揽住岑夏的腰,右手推出去面前的骰子。
“纪大少爷,要一起玩玩吗?”
曾临大学时候也不务正业过一段时间,常年混迹酒吧,骰子不说玩的出神入化,比不上赌神周润发,也可以说是个中楚翘,一般人都玩不过他。
“好啊。”
纪大少爷接过骰盅,轻轻摩擦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有什么彩头吗?”
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的,也跟着拱火,让人连开了好几瓶伏特加,倒进了个大号酒杯。
“这还不简单,一杯,满的。”
卡座上,原本在座的只有岑夏一个女生,理所当然的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她左手边就是曾临。
后来郑卓越和纪凡插进来,纪凡坐在了曾临左手边,依次顺延下去,现在卡座中间就是曾临和纪凡。
岑夏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在多想,她总觉得纪凡的眼神似有似无的往她这瞟。
她昨天晚上就看到了纪凡的消息,为什么不叙叙旧呢?
当然是不愿意,她和纪凡学生时代那些破事,总结起来就是孽缘,晦气。
岑夏发呆的时间,再观察他们两个,莫名其妙的剑拔弩张,一股子火药味。
曾临提议玩个大的,连着干两杯。
纪凡挑挑眉:“我无所谓。”
郑卓越坐不住了,他最了解纪凡的德行了,这孙子酒量就是个狒狒。
还在大言不惭的无所谓,挖墙脚也不是这么挖的,这么满的一杯都干了,他救护车都不用叫,可以直接联系殡仪馆买墓地了。
郑卓越开口,插科打诨。
“曾行长,老纪,你们不心疼自己胃我可是心疼我的酒,这么好的伏特加你们就这么给我牛饮?”
岑夏也觉得这个玩的有点大,平时酒吧卖的酒,都是调酒师调过的,里面多多少少都些柠檬汁,或者纯净水一些东西,不管怎么说都能稀释些。
但是这种直接开瓶不经过任何调制的,满满一大杯,直接喝的,不管谁输了都得遭点罪。
岑夏轻轻拽了拽曾临袖子,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
“要不算了。”
曾临一向很照顾岑夏感受,她提的要求他都会尽可能的听。
眼看着曾临的眼底有松动,岑夏还特意求助的看了一眼纪凡,示意他也说句话,看在他们的关系上,别上来就玩这么大。
果然,适得其反,纪凡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挑衅的又问了句。
“曾行长不敢吗?”
郑卓越彻底没眼看了,也踏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