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内容吗,我没看啊。”有栖川映理继续用愉快的语气说下去:“情书上面画了小兔子,挺可爱的。凛酱,我的袖子可以放开了吗。再拉下去这件衣服可能会坏掉。”
“抱歉!”被点名的糸师凛慌乱放开,耳廓的红色清晰可见,眼睛乱飘了一阵,但很快冷静下来,认真地替映理整理起袖子。
冴没看他弟那傻样:“映理,我弟是给你打杂的吗。”
夹在兄弟中间的有栖川映理惊讶:“你居然是这么有良心一个人吗?”她也没真让人弟弟给她整理衣服,笑着抽回手又趁机摸摸凛的头,“放过你了。”轻飘飘给出原谅的话,顺势把视线落到凛身上:“这周末要出门吗凛,去给你俩买衣服。”
靠墙的冴:“我没说同意。”
映理:“没说同意就是默认同意。”
凛挤入,看看两人,说出结论:“有栖川姐再一次全票通过。”
3.
有栖川映理和糸师兄弟当了起码七年的幼驯染。和同岁的糸师冴当了九年,和糸师凛当了七年。这段缘分得从她三岁说起,可每件事都讲就太长了,简单略过:父母升迁,搬家搬到了糸师家隔壁,而她父母都是大忙人,糸师家人美心善,帮助三岁小孩度过没有父母的童年。
但大多数,她是照顾人的那一方。
四岁的男孩子能发挥出的破坏力和运动能力非常人所能想象,特别是这个孩子还是个有运动天分的。更别提他还会提溜他那不满三岁的弟弟开始踢球。有栖川映理作为有点常识的小孩子,对于糸师这样的行为是持随机旁观态度,指:只要受伤就会瞬间掏出急救箱进行粗略治疗,顺便根据伤情判断是否播出急救电话,没担任学生会会长时还会兼职临时教练一职。
这不怪她,只能怪她生来的分析天赋。
她就不该多嘴,就应该让这两人死磕在那一球上,而不是提出可行性建议启发他们。不然那天她就能吃到很久都没吃的限量小蛋糕了。明明他们两个自己踢球就挺好的,现在加上了一个多余的她,害得她都没什么时间交朋友。
从那天以后她的身份除了站在球场外看他们踢球的人,还兼具经理、教练、临时医生等身份。
真的,她一点都没感觉累。
真的,她一点都不嫌弃会踢足球的男孩子。
真的,她真的不是在为自己是个妈妈角色就对某些人生气。
…………………
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大概是她真的有点生气,最开始这两人是真的不知道节制是怎么写的,对足球的狂热足以把她都燃烧掉;生长期内总是会有许多惊喜,因为这是才能飞速发展的时期,以往达不到的水准是受限于身体素质,可在生长期内时,一切皆有可能。
两人玩命般的热忱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她需要计算比从前更多的数据,配比更多可能性,颇有些回路过载的意味。
可单如此她也不会发火,这些都是她从前就预见的事,从她被他们拉进他们的领域。拉足球的世界后她就窥见了很多次这一天,疲惫和精神上的负担从来都不是她的雷区,相反,她是越极限越冷静的人。
那么,她究竟是为何把自己也焚烧掉的呢。
自然是这两人和一队人比赛,最后演变成打架。至于打架的原因她本来认为这不是什么,但很显然,糸师兄弟不这么想。
小孩子对人的情绪感知是与生俱来的,他们会学习、模仿自己周围的一切。在见识过自己父母,以及别人父母对有栖川映理的态度后,这群小孩意识到了:有栖川映理不是被关爱的对象,欺负她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
于是在某天决定——用看似商量的语气,实际是在挑选货物的口吻,想让糸师家的两位让出有栖川映理。
既然哪边都不受关注,那就来我们这边好了。大抵怀着这样的心情,小孩子的头目说出了这样的话。
而她和他和他三个人理都没理,继续做着各自的练习。但冲突不是依靠规避能够躲开的。
他们继续说着,最后转变成攻击唯一的弱势群体。说她是没有人要的小孩,是只会跟在别人身后等待施舍的乞丐。
真实的话已经记不清,她从不会因为这些事停留。他说的话翻译过来在她耳边便是如此,完全没有逻辑性,只是凭借冲动说出来的无谓之言。
有栖川映理本来不在意的。她听到过很多次。迎接所有不合理之事才是人该做好的生存之道。这是有栖川映理铭记于心的一句话。因为她知晓人皮下埋藏的是人都不可探寻穷尽的事物。
其实是她在尽力避免与这些恶意的接触。
她最开始并不是像现在这般八面玲珑,还能当上学生会会长。
只是有人替她做了选择。有人为她停留,并且试图带着她一起走,仅此而已。
“你的嘴巴是去了厕所一趟吗?”
“噗。哥哥,你再这样说映理姐姐又会说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