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伤口,长睫轻眨:“纪师弟,我修剑的资历比你久,输给我能如何呢,你又何至于到如此地步?”
他三言两语便将纪渝说成一个气急败坏只懂偷袭的莽夫,可纪渝记得自己分明在剑芒初盛的那一刹就止住了所有动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渝没有多想,这一瞬他自己都相信了宋厌瑾的说辞,他含愧低头,张唇刚准备道歉,宋厌瑾却兀地重重咳了一声,这一声不仅打断了纪渝,还惊醒了愣在原地的谢虞晚。
她急步赶来扶住宋厌瑾的腰,半阖着眼飞快念诀,指尖凝出灵光,渡在宋厌瑾肩头淋漓的血洞处,这才勉强缓住汩汩流血的伤口,随即转过头,面色严峻地对纪渝说:
“纪师弟,劳烦你去请个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