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呀,你这个样子,奴婢好担心啊,公主。”
宋婉扑进佩蓉怀里,哭得泣不成声,“佩蓉,爹,爹说,待我,待我及卉之后,我便能出宫了,我,我终于可以回家了,佩蓉。”
佩蓉也抱紧宋婉哭了起来,主仆二人,终究是盼来了出宫之日。偌大的殿内,两个小小得身影抱作一团,与六年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们内心是自由的哭泣。
桌子上的信中言:婉婉,这些年苦了你。爹爹始终未曾忘记当年许你的诺言,定会让你平安回家。六年来,爹爹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再过一年,待你及卉,便可回家。此事勿让他人知晓,切记。
宋婉拿起信,放在蜡烛上,不一会,信纸便化作了一团灰烬,宋婉擦干眼泪,拉着佩蓉的手,“佩蓉,此事绝不能让第三人知道,你明白吗?”佩蓉重重地点头,“公主放心。”
朝阳殿里,三四个大臣都在上奏秦焕泽此次治理涝灾方法绝妙,仅用一个多月便将受灾百姓安置好,还将毁坏的房屋和田地进行了修缮。为灾民们划分了新的民田,鼓励他们继续耕种。此举被百姓们口口相传,七皇子真是深得民心。
“皇上,依臣只见,太子之位现仍空缺,后宫也是惶恐不安,朝堂更是心急如焚,皇上是时候该考虑一下立太子。稳固朝堂局势。”吏部尚书说完,仍低着头等皇上开口。
“宁侯,你可赞同吏部尚书的话?”
宁侯上前向皇上行礼,“皇上,吏部尚书此话虽没错,但臣认为此时不能着急立太子,七皇子方才立功,得了民心,若皇上此时立太子,无论是哪一位皇子,都会心有不甘,不妨再观察一段时间,待时机成熟方可服众,朝堂安稳。”
“你们都下去吧。朕乏了。”
几位大臣出了殿门,吏部尚书便怒气冲冲的质问宁侯,“宁侯爷,你方才在皇帝面前是什么意思?七皇子的才干,你我均看在眼里,你难道想阻止七皇子成为太子不成?”
宁侯摇了摇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如果我们现在将七皇子推上太子之位,那七皇子和你我几人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而且皇上会怎么看待我们,会觉得我们不忠啊。”
吏部尚书和其他两位大臣互相看了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宁侯所言极是,是我考虑不周,鲁莽了。”
如今,秦焕泽和沈风觉都为越国立下了功,皇上看重他们,将不少政务交由他们二人处理,他们也更加忙碌了。有时,宋婉和宁安连着几日都见不到他们。
宁安隔三岔五就会去找沈风觉,有时见到他就缠着他说几句话,见不到他也要在静怡轩待上一会才走。宋婉发现,宁安和她提起沈风觉的次数都多了许多,经常会研究他喜欢什么,明明不喜欢看书,也会为了和他说上话而捧着书看半天。宋婉心中有一定的猜测,但她还是希望自己想的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