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别严重,不然的话,他刚刚哪里还有机会干那事,直接在床上痛哭。
如今只要静静修养,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好,听你的。”池寅果然又躺下了。
这几天,池寅几乎吃了饭就卧在床上,偶尔在屋内走走,或把贾鸣叫进房间调调情。贾鸣每天给他敷药,吃的补品仿佛在喂猪,伤口基本上愈合得差不多了。
“亲爱的贾大夫,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这些天可把他憋坏了,简直像在坐牢。池寅眉头皱得快成一团,带着些撒娇的语气。
贾鸣点头:“好好好,不过要小心一点,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剧烈运动,一个人也做不了啊。”池寅笑着说。
不知道为什么,贾鸣秒懂。她也不想往那方面想,可他说得就很露骨。
想着她的脸又红了。
见到贾鸣这模样,池寅忍不住逗她:“夫人,怎么害羞了?”
“什么呀,谁是你夫人,你别乱说。”
“我说过会娶你的,那你就是我夫人了。”
“你想娶,万一我不愿意嫁呢。”想到他的身份和以前的所作所为,贾鸣又补充道:“你该不会……又想用强的吧?”
“夫人说的,是这样吗?”池寅忽然将她抵在墙上,随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按着贾鸣的双手不让她乱动,胡作非为地亲着,两瓣嘴唇与她的唇瓣轻柔触碰,贾鸣不知怎的,也忘了反抗,因为她此刻有些舒服。
脑子里乱作一团,干脆闭眼迎合,享受着他带来的快感。
她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