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反复排练的台词,真到了她跟前,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桓宓没有挣脱,看着燕昭的眼睛,如是问。
是啊,到底算什么?
很不清不楚。
桓宓继续质问:“那日在舒春楼,我以为你是答应我了,所以才会替我擦眼泪,虽然没过多久你便离开了,我也告诉自己,你是公务在身,可从去年陛下登基到现在,你连一封信也没有往交州寄过,你是不是真的觉着,这样一直拖着,我就会等你一辈子?”她说着说着,便滑下来两行清泪。
燕昭百口莫辩,抿了抿唇,喉咙有些干涩,“我,我是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给你写信……”
他声音很低,桓宓并没有听见。
“你知不知道,南越王的公子,隔三差五的,不是来军营里寻我,便是约我出去,而在陛下下旨平南越之前,阿耶差点就做了主让我与他定亲?”桓宓喉咙哽咽。
桓宓继续抽噎着说:“可是我不想啊,但是你又迟迟没有消息传来,我问过归荑,她说你暂无婚娶,我就一次次地回绝南越王的公子,一直等。”
燕昭听着她这么说,心好像在被揪扯着一样,最后鼓足勇气,一把将桓宓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