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阳在宋府再次看到牧远风的时候,就知道了牧远风的选择。
她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让他做了这样的选择,只不过出于私心她也不希望牧远风认下身份,比起高高在上的身份能独属于她不是更好吗?
半个月后,辰王治理水患有功,已经回到了天都,皇帝很高兴,只是这份高兴也只是口头奖励了一下,辰王在外吃苦半月有余也就是几句夸奖,这让他十分的郁闷。
只是辰王装了心事,他不再的半个月这天都中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发生了很多事,有些事他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像是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握,对于他来说这种感觉十分的不爽。
当他再次来到宋府的时候,宋昭阳似是同从前一样的淡然。
他只是再开口问道:“我同你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
宋昭阳抬起眸子直接对上辰王势在必得的眸子,道:“殿下说的我并不是很懂。”
“好的很,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辰王攥起的拳头让手指骨节发白,他算是已经气急败坏,然后转头看向牧远风道:“你是拒绝了广平王,我看你们怎么保命。”
“辰王殿下日理万机,总是往着小小的宋府跑总归有失了身份。”
“你。”辰王听牧远风这么说站起指着牧远风,什么君子气度全部抛到了脑后,“你别以为我现在不敢把你怎么样。”
牧远风轻轻嗤笑了一声,“殿下身份尊贵自然是厉害,但是也不是什么都能事事顺心。”
“有你们哭的时候。”辰王被牧远风这样无理的态度气的不轻,撂下狠话然后拂袖而去。
“这下子辰王肯定会发很大的火,大抵上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宋昭阳叹一口气。
“越是如此,才能让人把他连根拔起不是吗?”
棋局已经慢慢展开,辰王越是沉不住气失去理智,他们越是能占尽先机,尤其是辰王以为那虎符不在的情况下。
没过多久,宫中就有消息传出辰王母亲向陛下提议,想要将宋昭阳纳成辰王的妃子,消息刚刚传道牧远风的耳朵里的时候,牧远风研磨的手都顿了一下,不由的竖起了耳朵,消息后面还有一句被陛下驳回了。
写字的宋昭阳自然也是发现牧远风的不对劲,看着他不专注的样子勾了勾嘴角。
牧远风想了想,这皇帝虽然不喜自己,但是还算是说话算数自己也是放心不少。
皇后突然传话让宋昭阳进宫,只是宫人神色慌乱像是宫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宋昭阳一刻都不敢耽搁,骑着马快马加鞭不断往宫里赶去,只是人还没有进入皇后的寝宫就被一群侍卫拦住了去路。
“什么人?不知道现在宫中现在已经戒严了吗。”侍卫十分的威严。
带着宋昭阳要入宫的宫人拿出了皇后的信物,那宫中侍卫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直接将宫人手中的东西拍飞了出去。
“我们亲卫并没有收到陛下的旨意,现在宫中戒严就是一个苍蝇也不能随意的走动。”说完下令让手下去捉拿他们。
看这样子宫中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这些亲卫到底是听谁的话他们也不清楚,但是看着这些人一拥而上的架势,牧远风想要拼一拼。
只是被宋昭阳一把拉住了牧远风的衣摆,拦住了牧远风的进一步行动。
他们还是听过宋昭阳的名字,知道她做过皇帝身边的宠臣,也没有将人直接押到大牢中,于是将人带到一个偏殿关了起来。
来个为他们前来引路的宫人十分的焦虑,在殿中来回的踱步。
“怎么办,要不要我出去去探查一下情况?”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宋昭阳问那不安的宫人。
宫人支支吾吾的说道:“皇帝中毒了。”
“中毒?!”两人齐声惊呼出声。
“前日不知道怎么回事,陛下在御书房用完晚膳之后就一直不舒服,今个用完午膳要小憩,结果发起了烧,找了御医看过说是中毒了。”
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宋昭阳道:“陛下身边的内应居然这么大胆。”
算来算去没想到辰王这是来了背水一战,也不知道陛下中毒是深浅。
“内应?什么内应。”宫人大惊失色。
“一时半晌解释不清楚。”宋昭阳懊恼的抓了两把头发。
牧远风再次提议道:“我可以绕开这些巡逻的侍卫。”
“此事不能轻易冒险,权利争夺十分凶险。”这个提议被宋昭阳坚定的拒绝了,看牧远风不怎么怕的样子,补充说道:“若是你因为此事受伤,大概……”
只因为屋子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宋昭阳终究是有所估计,只是牧远风很想知道宋昭阳会说什么。
这条路算是被宋昭阳堵死了,随着时间流逝他们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分秒等待着这难熬的时刻,希望有什么转机。
只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