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牧远风被打了之后趴着,疼的冷汗直冒,疼的连话本就不想说的,突然听到贱骨头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有点诧异居然会在外人的口中知道听到他母亲的名字,颤着声音说道:“她是我母亲。”
贱骨头道:“难怪我看你眼熟,难怪。”
“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虽然牧远风不确定这里面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父亲,但是他的母亲确定和这些人没有交集。
贱骨头短暂的沉默了一瞬,然后开口说道:“听你父亲说的。”
“你胡说。”牧远风很快就戳破了贱骨头的谎话,他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说自己的内室的事情。
贱骨头又沉默一瞬又道:“你校场挨打的时候我在场的,徐采薇可是骑着马来的,很多人都看到的,然后听牧晏喊她的名字。”
牧远风一听贱骨头说话就知道又是临时想的,想起身反驳,动弹了一下屁股后背疼的厉害又趴了回去,道:“你说的不是实话。”
“信不信由你,你母亲不会也被抓来了吧。”贱骨头问道。
牧远风半晌声音有点沙哑的说道:“牧晏他死了,徐采薇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贱骨头闻言也是愣住了,问道:“你母亲没有和阿勒吉那帮子人一起走?”
“那天便不见了踪迹,但是没有和他们一起走。”
“那就挺怪的。”
“怪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牧远风总听着贱骨头好像隐瞒了什么,牧远风又想起身这次被人按下了,有人围上来想给他上药。
贱骨头这次倒是对答入流道:“你看看留下的都是一帮子不能走的,她不走留着和我们一个下场吗,而且是个女人家死了丈夫。”
牧远风被他的话一噎,原本眼中燃起的希望的火苗就被贱骨头这么掐灭了,垂着头不言不语。
贱骨头指着几个给牧远风帮忙上药的说道:“好好的照顾他,我看药都扔进来了,估计不让死,如果死了估计咋们也有麻烦。”
说完又有人上去帮忙,这这人了可不都看着贱骨头的面子,还有牧晏的,牢房里面又安静了下来。
*
只不过城门这一关倒是出事了,这事态一下子恶化了,那藏起来的魑魅魍魉突然就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那人单枪匹马而来,靠着城下很近的位置,城上驻守的士兵看见那人夷狄人的打扮,刚想转身去通报,一只箭射了过来,一下子就射中了士兵的后背。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挑衅吓了一跳,随即才想起要反击,可这时候人家骑着马又跑出去很远了望尘莫及。
裴忠听到对方这般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气急,但是他也不是个没脑子的莽夫,不清楚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也不敢轻易的开城前去搜查,叫来了宋昭阳前来商量。
宋昭阳听了对方的行为思索了一番说道:“我看对方就是试探。”
裴忠也是知道的对方试探的行为,不就是为了激怒他们让他们出城迎战吗?自己虽然不会上当难免憋闷,“这倒是不像他们的秉性。”
“我倒是觉得他们可能有所怀疑了。”宋昭阳分析道,“你这先锋来的太及时了,出现的时间地点都不怎么对,按照他们预想的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的后方。”
这么一说裴忠也是明白了。
宋昭阳继续说道:“咋们现在必须沉着气,不过在后续队伍来之前,我们必须得想办法解决了这些人,不能让他们知道咋们北境这条路上有一条通道。”
裴忠当然知道要是遗漏一个人将消息走漏了出去,那他这脑袋算是不能要了,“当务之急确实是要摸清楚这些人的数量,才能制定计划将人一举歼灭。”
宋昭阳道:“永野和景关那边还是没办法联系吗?”
裴忠也是有点焦虑,他派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前路的两座城究竟是什么清楚他也是不清楚,但是总是预感不怎么好,这时候裴忠也是想起了今天挨打那小子的内外勾结的说法。
对宋昭阳说道:“要是这不是简单的叛乱而是内外勾结所为,宋使你说这外面的两城是不是也保不住。”
宋昭阳惊讶于这种说法,她至始至终都没往内外勾结上猜,现在这么想也不是不可能,叛乱的人那么多怎么也不可能穿过两座城,要是有人暗中帮忙呢。
“裴校尉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