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侧过来时,附到她耳边悄声道,“轩是我父王给姐姐挑的!”
神农馨悦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她本是祝融之女,若神农国还在,她便是王姬了,故而因身份尊崇,往来的女子也都是世家贵女,众人都习惯了虚以逶迤,彼此真心又防备,竟还是第一次被女子用如此直白的方式告知如此隐晦之事,虽然有些女孩子家心事被发现的羞赧,但并无怒气,反而有些欢喜。她又瞧了一眼苍玄,再转过头已是两眼清明,与阿念气音道,“知道啦!”两个女孩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发现对方很是对脾气,开始小声的交流起来。
男人们已经在推杯换盏中有了几分惺惺相惜的英雄豪气,两个女孩也在这样背景音中结下了情意。
“那久呢,不会是给你挑的吧?”女孩子在一起难免八卦,神农馨悦敏锐地发现阿念似乎总是多看那白衣男子几眼,不禁打趣道。
阿念心中一跳,已经掩了神农馨月的樱桃口,“嘘,别胡说!”
神农馨悦毕竟比阿念大一些,又颇通人情世故,看阿念那少女怀春的模样,心中了悟,怕她真的羞的恼了,也不再打趣,转而又说起了轵邑城里的趣事。
阿念听着神农馨悦转移了话题,心中稍安,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神农馨悦的八卦,一边小心翼翼地去瞧相柳。隔着这么远,阿久不会听到吧!
相柳确实没有听到,却突然从心里感受到一阵酥麻,经过上次之事,他已经有些熟悉这种感觉了,立时转头看向阿念,逮住了阿念来不及逃跑的目光。他在阿念仓皇的躲避下,对她举了举杯,微微一笑。
阿念慌忙转头与神农馨悦凑得更近了,没有看到相柳眼中愈加深的笑意。
察觉到二人异样的唯有两人。
小夭是坐在二人之间,若这都瞧不见了,岂不是睁眼瞎,她悄悄抚了抚胸口,才把那股震惊之意压了下去,这久行事无忌,看二人模样,难道那蛊是用来对付阿念的,这可不行,得找机会探探!
涂山璟却是心中早有所感,好在他向来谋定而后动,仍是不动声色的举杯,饮下了杯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