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说道:“流主大人,我是想着,与其派人调查藏镜人的来历,何不把握眼前送上门的消息,按理来说,神蛊温皇这个本地人,自然更容易掌握苗疆的动向才是。”
炎魔幻十郎犹豫一下,再次转头看向神蛊温皇,问道:“倒是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你方才所说有几分的可能?”
“九成的把握。”
赤羽信之介拧着眉头,只觉不妙,说道:没实际的证据,一切都只是推论,不足采信。更何况,一名忆无心并不能抵消你数度与西剑流作对的行为,神蛊温皇,你想以此换取生机未免太过天真。”
“唉呀,军师大人你的无情真是使我心痛啊。”
“这般假惺惺的作态只是徒增他人的厌恶!”
“军师大人,我向来一片诚心。”
“你的诚心总是别有所图。”
“唉呀,军师大人真是冤枉我了。”
黛香看这两人你来我往地斗嘴,倒是觉得颇为有趣,但眼看着炎魔幻十郎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即将发作,连忙一抬手,拉开了赤羽信之介,说道:“哎呀,好了,信!你这一点就着的毛病怎么还没改好?要多少年你方才能有所长进?”
黛香说着,又转头看向神蛊温皇,说道:“还有你,既然要我们相信你的诚心,何不提出更实质的贡献?甲子名人帖的约战既是你所提,那除了负责风云碑的开启之外,你还必须处理对战规则的相关事宜。虽然甲子名人帖流传中原已久,自有其对战规则与方式,只不过,如今此战虽是天下第一之争,但这次更可说是势力划分之战,其规则自当与以往有别。既是主意在划分中原武林势力,那就必须以中原所有派门为赌,胜者可掌有中原派门的统领权,所有派门皆需无条件臣服,战后亦不准再有地盘之争。”
黛香此话一出,连神蛊温皇都忍不住轻声嗤笑一声,眼看着又要摇起扇子,说道:“唉,黛香大人此计真是一劳永逸之法。”
赤羽信之介在一旁听着,冷声说道:“你有所不满?”
神蛊温皇摇了摇头,回应道:“怎么会呢,赤羽大人可是冤枉我了。战斗本就该承担一定的风险,对于此点我并没异议。”
赤羽信之介啧了一声,说道:“另外更要立下一个保障,以免中原人输了反悔。中原人向来做事不凭信,如要让风云碑之战更有公信力,就要有更有力的承诺。所以,我要史艳文在对战规则上背书,用以立信。”
神蛊温皇不由长叹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道:“选择中原领袖史艳文为此战背书,军师大人可真是好深的算计。”
赤羽信之介饶有兴致地打探着神蛊温皇的反应,说道:“如我要你负责让史艳文签下此份协议,不知是否为好深的算计呢?史艳文为中原精神指标,他若同意,中原人多半不会反对,剩下的就是他的问题了。距约定开碑之日只余一日,在此期限内你若不能取得史艳文背书就代表你办事不力,西剑流将会取回你暂寄之命。”
神蛊温皇叹息一声:“唉,一日吗?真是严苛的考验。”
炎魔幻十郎不耐烦再听神蛊温皇与赤羽信之介周旋下去,厉声说道:“让你多活一天也不过是便宜你了。”
神蛊温皇听到这里,忙点头说道:“既然流主愿意给我机会,我怎能拒绝?明日之前温皇定让史艳文签下协议。”
赤羽信之介拿出卷轴递给神蛊温皇,说道:“此为甲子名人帖对战规则,待史艳文在上面签名背书之后再将其送回西剑流,希望明日能看到你的诚意。”
“我不会让军师大人失望。”
神蛊温皇说着,又冲站在赤羽信之介身边的黛香挑了挑眉稍,这才转身离开。黛香看他这副轻佻的样子,心里早已经有了几分把握今日来的人到底是谁,不由得“啧”了一声,这才慢悠悠地转头朝着炎魔幻十郎问道:“唉,流主大人,真要这样放过神蛊温皇吗?此人心机深沉城府难测实为一大忧患,让他就此离开犹如纵虎归山后患无穷。怎么方才不直接杀了他?”
“无妨,我倒要看他玩什么把戏。”
听到这个回答,赤羽信之介不免有些忧虑地说道:“但是我担心,温皇虽然就此离开,他却也未必就这样安然。我与他交手之时发现他的毒功称不上天下第一毒的名号,反而在我施展剑法之时突然言败,其种种异行在在暗示他的真实身份。”
“你是说,天下第一剑,秋水浮萍任飘渺。”
“没错,既然他有意玩弄手段,那我也自有应对之法。“赤羽信之介应了一声,又转头看向炎魔幻十郎,继续说道,“一个人想隐瞒身份有很多理由,或者为恩,或者为仇,或者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总之他不想现身台面,我们不如就利用此点让他为西剑流办事,至于他的真实身份就由他人之手来揭穿,西剑流便能坐收渔利。另外忆无心一事虽无实际的证据,但亦可行一试,不知流主是否要派人将她擒回?”
炎魔幻十郎扫了他们一眼,说道:“让神田京一与衣川紫前